索性就嚼了嚼,原来是块糕点。
没给她塞臭袜子臭鞋,这人还怪好的。
这时,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,两盏灯笼亮起,稳坐在椅子上的男子,正是兢王墨渊。
此时,他已解下了发冠,一头墨发披散在肩上,烛影之下,张脸棱角分明的俊脸,似乎比白日里柔和了不少。
身上依然是一袭黑袍,几乎与暗夜融成了一体,给人一种极浓的压迫感,却也将那张病态的脸,凸显得越发的苍白。
侍卫已放下了座椅,赵清流立即走了过去,拱手说道:“王爷……”
墨渊摆了摆手。
“你先退下!”
赵清流应了一声,与另外几名侍卫一起隐回了暗处。
墨渊挑起了狭长的眸子,声音冷漠的问道:“你究竟为何来此,如果还想要求药,大可以白日过来。”
盛以宁立即拿出了黄纸,先把符画出来再说。
刚提起笔,一串黝黑的佛珠就飞了过来。
刺啦一声脆响,黄纸已被打成了两截。
“本王在问你话,为何不答?”
拖了这么久,引路符也未必能好使了,盛以宁不由有些烦躁。
“喂,好歹我也帮过你一次,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?我已经和你说过了,我来此是为了抓一个刺客,他是从你们王府的狗洞进来的。”
盛以宁回身指了一下,才想起墨渊看不见。
墨渊面色一沉,眸中的厉色一闪而过。
他久不回京,想不到竟有人敢来王府挖洞,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。
转念又一想,若真有人进来,赵清流不可能没发现,定是盛以宁在撒谎。
这小丫头几次三番来到王府,到底有何目的?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