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以宁拍了拍胸口,笑着说道:“自然是我啦,不过这符得用朱砂写,上面还得用东西罩住,免得被雨雪侵蚀掉。”
“你还会写符?”
盛老太君一脸惊异。
盛以宁干咳了一声道:“在书上学了一些。”
说话间,祖孙俩已行至厅中。
盛老太太这才注意到盛以宁的罗裙上有土泥的痕迹,赶紧问道:“怎么弄的,跌倒了吗,有没有摔坏?”
看着老太太紧张的模样,盛以宁有些感动。
她从小无爹无娘,从有记忆开始,就一直跟着师父在山上学艺,老爷子对盛以宁虽然不错,却经常玩失踪,对盛以宁关爱实在是少的可怜,眼见盛老太太如此着紧自己,盛以宁鼻子莫名有些酸。
她吸了一下鼻子,笑道:“没有,许是刚才在池边喂鲤鱼的时候,沾染的灰尘。”
盛老太君有些无奈。
“你呀,都是嫁做人妇的人了,还这么淘气,今日幸好有兢王在,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说到兢王,盛以宁又好奇了起来。
“奶奶,他的眼睛是怎么瞎的?腿又是怎么瘸的?”
盛老太君叹了一口气道:“七年前,梁国入侵云苍,墨渊率兵前去平乱,回京途中,遭到了暗算,至此便眼不能视,腿不能行了。”
都回京了,居然还能被暗算,看来这云苍国的水挺深啊!
“我瞧着墨渊的功夫似乎挺厉害的,能把他打成这样定然也是个高手吧?”
盛以宁单手托着腮,一脸好奇。
盛老太君似乎不愿多提,在盛以宁的头上轻轻地拍了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