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天不遂人愿,君不言又将刚才沈琼枝说的话,重复一遍,“……沈家后人叔侄为了镇压北山邪祟,呕心沥血,护国郡主更是放弃婚姻,下嫁顾侯府,原本兵不血刃就可以悄悄完成的封印,如今因你桑家女,酿成滔天大祸啊。”
桑侯不甘道:“国师慎言,是非曲直还不清楚,再说,就算是真的,我桑家也是受害者,是那顾玉书,王八蛋,勾引我女儿……”
“哦呵呵,这男女之事,怎么说都有理,顾玉书是有妇之夫这件事,所有人都清楚,勾引你女儿的时候,你女儿也清楚,怎么不见她立场多坚定啊,那肚子里的孩子,难不成是本国师发功塞给她的?都是一丘之貉罢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君不言的毒舌程度,不是一般人能比,桑侯也只能被气的咬牙切齿,却是毫无办法。
却不想,君不言还不依不饶的问:“桑侯你怎么不说话了?你狡辩啊?你反驳我啊?你跳起来打我啊,你这样一动不动,跟一条死鱼一样,本国师觉的很是没意思……”
“咯吱咯吱……”
桑侯要气到暴走了。
好在这时,作死小分队已经被禁军带到了大殿。
与他们离开时的意气风发比,此刻简直是狼狈至极,一个个都披头散发,也不知是如何亡命逃回来的。
他们此刻也知道自己闯祸,一时都愣愣的不敢说话。
到是陆元儿,眼珠一转,先发制人的道:“陛下,臣女要告发,告发沈琼枝在顾家祖宅故弄阴邪手段,顾家祖宅被贴满了不知名的符箓,堂上还挂着一张人皮画像,那画像就是沈琼枝,任凭傻子也知道,沈琼枝一定在北山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。”
“你们毁了那幅画?”
沈琼枝神色一凌,目光锁定顾玉书,因为除了顾玉书,这个顾家嫡系,担着他夫君名号的男人,旁人是毁不了那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