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大周朝的荣国公来了,县令应该设宴招待的。
不过现在洪洞县的县令呀,都快被他老娘闹的烦死了。
自从把儿子送到集中地之后,他老娘每天见到他就是又哭又闹,还扬言再不把他宝贝孙子给放回来,她就要寻短见,让他后悔终生。
为此洪桐县县令借口公事繁忙,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县衙。
连后院都不回了。
还把县衙和县衙后院的那道门给锁上了。
每次县令的娘派人来请的时候,都让钱师爷给打发走了。
这不,钱师爷刚打发走县令的娘派来的人。
就听到,县衙那边的有人敲起鼓来。
早已经过了上衙的时间(县衙每日清晨即开始办公,日暮时方才散衙),究竟是谁在外面击鼓。
钱师爷去外面一看。
便看到击鼓的人拿出手里的腰牌,“我家老爷想见县令大人一面。”
钱师爷认出来了,那腰牌是金质的,上面写的是荣国公三个字。(别细究,就是个意思而已。)
钱师爷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
草民叩见荣国公。
“你认识这腰牌?”
荣国公问道。
钱师爷当年也是想考举人然后当官的,当然对于这大周朝的腰牌有所了解,人家都说在京城,街上随便碰上一个人,说不定都是三品,为了不给自己惹祸上身,当然要背的滚瓜烂熟了。
“是。”
钱师爷如实的说道。
荣国公也没有问他,是如何得知的。
“起来吧,带我去见你们的县令。”
“荣国公里边请。县令此刻就在县衙呢。”
钱师爷恭敬的说道。
“哟,真没想到这徐盛开,这么尽忠尽职,都已经这么晚了,还在县衙办公呢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