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被吻的晕头转向的荷华腿发软的靠在宁珩的身子上,泄愤般打了他几拳,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,确实没看到其他人,这才将这股羞涩给压了下去。
这点力量打在宁珩身上,不痛不痒,宁珩反而还要担心打他的人手痛不痛。
宁珩揽着荷华的腰,凑近她耳旁轻声道:"放心吧,没人敢看。"
简简单单一句话,将荷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羞涩又涌了上来,难为情的她直接高高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踩在了宁珩的脚上。
宁珩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扭曲,手却固执的没有放开怀中娇妻。
荷华红着一张脸,凶狠的瞪了一眼宁珩,只是这一眼在某人眼里却变了味,变成了一种无声的邀请。
于是眉笑颜开的又吻了上去。
天空在这时飘起了雪,片片雪花就像是给这对璧人跳舞助兴一般。
雪地上的璧人这一刻有着(荷尔蒙)的加持,压根不惧这丁点的寒冷。
一吻作罢,荷华靠在宁珩的身上缓缓,看着坠落人间的片片雪花,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接,"天仙碧玉琼瑶,点点扬花,片片鹅毛。"
"好了,该进去了,晚点冻着了。"
荷华睨了一眼煞风景的某人,若不是他,她早就进暖和和的房间里了,扭头娇声哼了一声,推开宁珩,回房去了。
宁珩笑着跟了上去,在一旁伏低做小,逗荷华开心。
自从领略过他的笑话,荷华在他开口的瞬间就坚强地笑了,然后顺理成章的让他不用说了。
夫妻俩在房间里温情脉脉的时候,研书硬着头皮敲门,隔着房门都能感受到来自世子爷的冷气。
他也不想的啊。
可他确实有事禀报。
房门开了,他没敢抬头看世子爷的脸色,低垂着头,道:"爷,看守那母女俩的侍卫来禀,说巧儿娘在车马行租了一辆马车,不日就准备回老家,以及京城来信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