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巧儿已经有个抛弃妻女的爹,若是再来个不光彩的娘,到那时,她的巧儿将如何在这片土地立足。
她要清清白白、堂堂正正的活着。
这一刹那,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利索了许多。
好在一切都不晚,她还没有对不起贵人。
从房间里取出一些银两,出门去了。
她一有动静,立刻被蹲守的人记录下来,且跟了上去,巧儿娘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妇人,后头有人跟踪,她毫无察觉。
后头的人看着她进入一家车马行,又如释重负的从里头出来。
宁珩拿着一条帕子擦着手,从小黑屋里出来,他的身后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黑衣人。
研书啧啧啧的摇着头,小声道:"你说你,让你早点吐露出来,也能少吃点苦头,非不听。现在好了吧,啧啧啧。"
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黑衣人,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,却能闻到一股辣椒水的味道。
想起刚刚世子爷让人将一桶的辣椒水强硬的灌进黑衣人的肚子里,这张脸都被辣的通红。
这也就算了,顶多辣一辣也就过去了。
可世子爷又让人将黑衣人的鞋袜褪去,用几根鸡毛不停的挠痒。
上面辣的要死,下面痒的要死。
简直就是人间地狱。
一通层出不穷的手段下来,虽不至死,却让人崩溃。
黑衣人实在受不了,只想要给痛快,于是将所知道的都招了。
宁珩刚回院子,正要去洗手,荷华从外头冲了进来,如今的她跟挣脱了牢笼里的鸟儿一样快乐。
正好看到长身玉立的宁珩站在院中央,听到动静后笑意盈盈地转身望着她。
"呀,扶苏哥哥这是在等我?"心情大好的荷华也不介意打趣宁珩。
前世的她一直唤宁珩扶苏哥哥,重来一世之后这个称呼已经被她摒弃了。
却不知为何,宁珩对此反而执着了一些,却也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