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现在只是偷摸的跟贤王达成协议,结党营私的帽子谁也不想戴在头上。
“再小心,也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,即便还没有猜出站谁,却也可以提前警告,这次的事情就是一种无声的警告。”宁珩开口解释,“所以才会用已经作废的布防图做筏子,我想若是齐三郎真一把火烧了资料房,那才是真的一出好戏。”
说到这个,荷华没忍住笑了出来,她也不清楚齐三郎的脑回路,这不是缺心眼嘛。
“那会不会是虚晃一枪,那东西被烧了,是不是假的布防图也说不准。”
不是荷华阴谋论,而是事情往差的地方想总归是好的,这样才能有别的角度看待事情,做足准备。
“嗯?”宁珩抱着荷华直起身子,神情严肃,“或许你说的对。”
他们都陷入一个齐府上下都不大聪明的误区,再加上齐三郎又做出火烧资料房的举措,更加侧面证明了他不聪明的脑子,于是众人也就没想太多。
“兴许是声东击西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
宁珩想到某种可能,亲了亲荷华,“我先去前院找父王,跟他再商议一下此事。”
有些计谋,抢的是时间,若目标不是齐府,而是方家呢?
给方家按一个包庇罪,再加上那是不是废弃的布防图谁能确定?一切都是齐三郎的口供!
方家若有难,定南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。
“去吧。”荷华只是给宁珩提供了一个思路,具体如何去做是他们男子的事情。
宁珩站起身子理了理衣服后,弯腰在荷华的额头上落下一吻,“真想跟你说等我回来,可我不舍得,你早些睡,不用等我。”
他不确定跟父王会商议多久,只能尽量快点回来。
荷华点点头,软软的笑了一下。
这个笑落在宁珩眼里就是诱惑,没忍住又是一记长吻,才依依不舍的离开。
又一次被吻的晕乎乎的荷华,有些好笑的摸了摸额头,拍了拍坨红的双颊,起身去看了龙凤胎的情况。
将他们父亲落在母亲额头上守护的吻,又各自传递到龙凤胎的身上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