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哎哟,我的公子诶,这种大不敬的话可千万不能说。"原谅他属实没想到他的公子会联想到圣上殡天一事上。
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这话要是传出去,他们整个端王府会被政敌挂上一顶大不敬的罪名,更甚至是谋反,成王败寇往往只在一瞬之间。
等确定宁谦不会再开口说这种话之后,他才将自己的手拿下。
宁谦照着小厮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脚,骂道:"你个腌臢货色,也敢用你那卑贱的手捂本公子的脸?"
小厮猝不及防被踹一脚,摔倒在地,顾不得疼痛,立刻爬起来,匍伏在地上请罪:"小的知错,还请公子原谅小的一时情急。"
宁谦似是不解气,又照着小厮的背狠狠踩了几脚,他以往甚少亲自打骂下人,只觉得丢份掉价,可后来时常和那泼妇对打,渐渐的从中感到了打人的快感。
"你个蠢东西,话都说不利索。"
边打边骂,一直等到身上的力气没剩多少才结束这场单方面的殴打,小厮也是全程护着自己的头,默默忍受主子的毒打。
小厮有苦难言,他哪里会知道自己的主子胆子这么大,张口就是议论天家的事情,却只能认罪道:"是小的的错,小的不应该语焉不详,害得主子您险些犯下口舌之错。"
许是小厮的态度诚恳又卑微如蝼蚁,又想到从小到大的主仆之情,宁谦也不过是踹了几脚,不再多提,转而问道:"那你说的变天是何意?"
总不可能是他父王死了吧?
他父王正值壮年,怎么可能会死?
有了前车之鉴,他也不会傻的把这个想法说出来,万一又猜错,他的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。
"主子怕是不知,外头的人都在议论主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