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唯一担忧的就是别人的手长伸到她这里,暗害她的孩子们,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,防得再严实,也有疏忽的时候。
"哦,还有玉侧妃听说二弟妹''生了''个女儿后,活生生气晕了,八弟倒是孝顺听闻此事后,立刻回府在床前守着。"
宁珩想了想,他的弟弟妹妹实在是多,一时间有些没想起来八弟的样子,最终道:"玉侧妃的孩子,总归是要像她一些。"
"可不是。"荷华露出一丝嘲讽,"她的大儿子可是从头到尾都不曾出现。"
闻言,宁珩将口中的菜咽下后,才问道:"娘子可是在其中做了什么?"
他不相信,他这个野心勃勃的二弟会错过这个表孝心的机会,肯定会听说之后就会在床前守孝,为自己搏一搏一个名声。
荷华俏皮一笑,"也没什么,只是让人在传话的语言上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动。"看着宁珩好奇的神情,娓娓道来,"二少夫人生女,玉侧妃激动不已怒斥二少夫人,一时间晕了过去。"
这语焉不详的事情,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二少夫人晕了过去。
"调皮。"似是有想到什么,问道:"我下值的时候,路过二弟当值的部门,听那些官员说二弟去了烟酒之地,可也是娘子的主意?"
"那是,既然要做,当然要做的绝一些,试想一个在妻生产、母晕倒之时,却不闻不问,自顾自的去寻欢作乐,如此薄情寡义、冷血无情的人,还会受到谁人的拥戴?想来过几日,二弟妹的娘家人应当会上门讨个说法。"
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,都会选择上门讨说法,因为这种时候不为自己的女儿站出来要个说法,众人只会看不起他们,连出嫁的女儿都无法庇护,这样的人家谁人敢嫁,又有谁人敢娶?
只是可惜了玉侧妃的娘家,完全攀附王府而活,又以二公子、八公子为天,不论这二人做的有多过分,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唯独闹开了之后,落在他们头上的好处会被收回,那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
宁谦一夜未归,等到第二日带着一声脂粉味入府,府中的人还能不明白他昨日去了何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