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安十二年,四月
杏榜头名——袁鹤阳
在京城引起了一阵骚动,尤其状元郎一身红衣赤马游街的时候,两边都挤满了人,各色的手绢、荷包、野花什么都往马上状元郎的怀里丢。
衬的一旁四十岁的榜眼和三十岁的探花多少有些尴尬。
好在探花虽然是而立之年,但生的也算俊俏,怀中还是有些许零星物件。
苦了榜眼,尽管生的尚算儒雅,可也毕竟四十了,吸引不了那些年轻躁动的心,尤其是在第一名和第三名的衬托下。
“袁鹤阳生的委实不错。”荷华倚靠在三楼的栏杆旁,将视线从状元郎身上收回,揶揄地看了看一旁的元诺,“你俩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行程了?”
心里还有些感慨昭晗身怀六甲而没来,她是想来,但夫家不让,对于武将之家,血脉总是无比珍惜。
如今的昭晗那简直就是被金家供起来,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月亮,估计都会想办法捞来。
她在这头感慨不已,殊不知隔壁房间的宁珩眼神死死盯着街上骑马的红衣骚包男,差点没把栏杆握断。
宁珩听说荷华要来参观什么状元游街的时候他就暗戳戳吃醋了,他可没忘记去年也是这骚包男仗着一张脸吸引住了荷华的视线。
更别提这男的在岳母那边的风评极佳,虽然他知道袁鹤阳已经同元诺定亲了,但这不妨碍他吃醋的心。
果不其然,这就让他逮到了。
她居然又一次夸这个男的皮相好。
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,难道是他岁月不在?还是这张脸对媳妇已经没有吸引力了,成婚以来都没见夸他好看。
明明前世逮着机会就夸他的,还变着花样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