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安安,我的妻子。"宁珩丢下外面许多等着他招待的客人,早早的回了新房。
开玩笑,他好不容易娶到心心念念的媳妇,不去抱着香香的媳妇,跟着一群混身酒肉臭的人觥筹交错,当他是傻子吗?
反正以他的身份,旁人就算有微词也不敢置喙,更何况旁人也知他是好不容易才娶到自己殷切惦念的媳妇,猴急些也正常。
宁珩如愿的用如意秤将荷华的红盖头一点一点掀开,昏黄的烛光下,一个圆润的下巴逐渐出现在视线中。
随着盖头一点点的掀开,一张羞红的小脸倒映在宁珩的眼中,等盖头全部掀起时,看着微抬眼羞涩的望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的荷华,他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好像现在是前世一般。
喜娘在一旁说着吉利话,什么早生贵子,百年好合一类的喜气话,一直等喝完交杯酒,喜娘和其他丫鬟都眼带笑意的退下了。
房门被关上的刹那,原本羞涩不已的荷华瞬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,嘴里不满的嚷嚷道:"重死我了,我的脖子都要压断了。"
凤冠实在是太重了,再加上她头发本身的重量,简直跟压了一座山在脑袋上似的。
"你给我揉揉。"她由躺改成趴,毫不客气的指使宁珩给她揉捏肩膀。
宁珩也好脾气的一只膝盖压在被褥上,双手力道适中、任劳任怨的开始给荷华揉捏肩膀。
"对对对,就这里就这里,僵硬的很。"荷华惬意的叫了一声,被人伺候的感觉就是好。
宁珩满腔的情意都不知道如何开口,他的妻子貌似并不如他一般期待这场婚事,他俩的角色貌似颠倒了。
前世新婚夜,荷华看他的眼睛里有光,似满天繁星,一张小脸红彤彤的,似一棵水蜜桃,想要让人咬上一口;
今世新婚夜,荷华看他的眼睛里只有羞涩,还是装出来的,一张小脸也是红彤彤的,他猜是被凤冠压的。
看样子他想重新获得美人的心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宁珩的手按着按着就开始不规矩了起来,原以为会得到荷华的阻止,久久未等到制止的声音或动作,他一下子兴奋起来,动作更加放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