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生,他只愿荷华平安顺遂,喜乐度日。
"自然是急,"宁珩身体前倾,弯腰到荷华的耳旁,低声不要脸道:"安安冬日里最怕冷,这寒冬没有为夫暖被窝,可如何是好?"
听到这话,荷华瞪圆了杏眸,这人怎么可以随时说荤话,但这话倒是没有说错,宁珩冬日里的身子暖烘烘的,像是一个可移动且不会烫伤人的大暖炉。
她前世冬日里确实最爱抱着他睡,谁让他暖和。
宁珩眼角余光瞥到杏眸圆瞪的荷华,心中更是像被毛茸茸的猫爪轻轻的给抓了一下,拨动了他的心弦。
"所以……"宁珩停顿了一下,如愿看到身前的小耳朵竖的尖尖的,认真的听他下文的荷华,宠溺道:"所以安安到底何时才肯嫁我?"
他知道,一直未请期下来,一方面是定南侯不愿嫁女,另一方面是荷华无所谓嫁不嫁她,她无所谓的态度无形中给了定南侯底气,女儿都不急着嫁人,他急什么。
故而事情的突破口在荷华身上。
"看你表现咯。"她这么急着嫁出去干嘛,卡在律法的最后期限有什么关系。
"我要如何表现才能让安安你松口?"宁珩是真急,他想早日抱得美人归。
"这要问你呀,如何表现能让我满意。"
这可就让宁珩犯了愁,荷华的人生不缺任何东西,家庭和睦,朋友友爱,不缺物质,当真是出生及巅峰。
荷华看着犯难的宁珩,嘴角抿了抿,将笑意遮下,尽管如此,她那双灵动的双眸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情,她索性直接往前走。
宁珩忙不迭跟了上去。
二人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,青叶和红果坠在身后,不远不近的跟着。
"安安。"宁珩出口唤住荷华,看到荷华不解的望过来,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盒子,"这个给你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