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笑着同安丝荷上了马车,才松了一口气,同安丝荷道谢道:"这次多谢你了,你表现的很好。"
"不,不用谢,都,都是自家人。"安丝荷轻轻呼了一口气,还没等气喘匀又听到李氏的道谢,顿时有些受宠若惊。
能帮到长姐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,还好事情没搞砸。
定南侯领着长子次子上马车时,猛然看到女儿变成侄女,妹妹(姐姐)变成堂妹(堂姐)还有些懵懵的,没人同他说过宴会上发生的事情。
他们三个还被蒙在鼓里,"这是?"
李氏没有回答他们的话,直接吩咐车夫回府,做戏要做全套,不争这一时半刻,在其余人眼里定南侯府已经驱车离开,日后就算想要掰扯都不成。
等车程行驶一半,李氏才将事情一一告知。
定南侯听了妻子所言,气得一拳砸在马车的小茶几上,小茶几承受不住裂开了。
安丝荷吓了一跳,大气都不敢出,小心翼翼的观察马车上的众人神色,每个人都是一副怒容,大伯刚刚的那个怒砸压根就没有影响到他们,也就是说只吓到她了。
她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低,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天知道她今日的心情起伏多大,原本安安稳稳的坐在房中绣花,从天而降一个男子二话不说就将她穴位点住,还来不及害怕,整个人就被领着后衣领,在房檐上跳来跳去,到了目的地还没等松口气,就被人一丢。
好在接她的人是红果,她才没有太过害怕。
此时,又看到狭小的车厢内除了她,其余人都是一脸怒色,她不自觉的瑟瑟发抖,显然是害怕极了。
此事虽说与她无关,可她就是害怕。
大伯身上的气势太强了!
她心底里有个声音在说不是对她发怒,她可以不用害怕,但她就是控制不住颤抖的身子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