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不是旁人,正是宁珩。
"你你你,你怎么来了?"荷华结结巴巴的问出口,这可是定南侯府,守备森严,青天白日的,他一个外男怎么可能放他进来。
宁珩没有回答荷华的问题,反而居高临下的问道:"我知是你,宁安氏。"
听着前半句,荷华还一头雾水,她就是她啊,又不是旁人,接着又听到后面三个字,手指下意识的捏紧手中话本,指尖泛白。
宁珩垂眸看到那泛白的指甲,一切都已明了,眼前人就是他前世发妻。
"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,你还不赶紧速速离去,不然我就喊人了。"荷华准备来个打死不承认,虚张声势道:"我告诉你啊,我一开始喊就不得了,到时我爹爹才不管你什么身份,定将你驱赶出府。"
又很小声的嘀咕:"怎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,那些护卫都是干什么吃的。"
看着眼前因为紧张而下意识绷紧后背的女人,宁珩舔着后槽牙,险些给气笑了,他费尽千辛万苦进来是为什么?
还不是为了这个提起裙子就不认人的女人。
眼下时间有限,他今日是打着定南侯世子的名义进来了的,之后又找借口上茅房,这才得以见上一面心心念念的人。
"景安十一年十月十九,定南侯府嫡长女安荷华携十里红妆嫁与端王府世子宁珩,后九年未孕。"一个个字眼从宁珩口中吐出。
每吐出一字,荷华心就虚上一分,宁珩方才所言的日子,正是她前世嫁入端王府的日子,心下暗道:这贼老天,分明让她一人重生便是,缘何让这个不育男也跟着重生。
"你在胡说些什么?怕是得痴心疯了吧!"她是打定主意不认,谁爱认去谁认。
宁珩弯腰隔着窗户,探身到荷华耳边,语气暧昧道:"需要为夫再说些更露骨的吗?比如……安安的左胸下隐藏着一颗红痣……"
荷华因为宁珩呼出的气体钻入耳朵,伸手掏了掏有些发痒的耳朵,继而又听到宁珩这不要脸的言论,杏眸圆瞪,万万没有想到青天白日,这厮敢说这些虎狼之词,当下顾不得许多伸手捂住宁珩这张放肆的嘴,"你,你,你登徒子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