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呐~,这自诩是梦幻之都的匹诺康尼点燃的光芒用的薪材,是多么的可怜,那一丝丝称得上是悲哀的坚强,即便是你都产生到了一丝丝情绪波动。”
就在黄泉有些不知道如何去回应这位少女时,一只隐夜鸫从一侧的管道中飞了下来,他踩在一根管子上,向着黄泉开口说着。
这话说出来时,让黄泉感觉到了几分违和。
明明他才是这梦境的掌管者,却说出了这般话语。
“这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,但愿你老年时,能获取前往黄金时刻的钱财。”
一朵小小的白色金属制作的花朵,出现在了这个少女的面前。
“我才不可怜。”
她似乎是不能接受歌斐木的言语,急匆匆地向着来处跑去。
“这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言语,你似乎是在争取我的情感触动,让我的立场随之改变?”
黄泉浅呼吸了一下,才看向了这只隐夜鸫,向着对方开口说道。
“确实,我是刻意说这类话语的,若是正常情况,我大概会以你友人的身份登场,为了照顾她稀薄到只存在最后一丝丝的自尊,将这朵白花,以一个她认知的合理价格售卖给她。
但现在,因为你的存在,你偶遇的这位少女似乎变成了我的一个棋子,来让你来见证这匹诺康尼的悲哀。
而唯有最真实的言语,才能触动你那或许早已不曾存在的内心。”
他的声音嘶哑,难听,话语也一点都不讨喜。
但正因为如此,黄泉却发现自己只能回应对方以沉默,良久,她才喃喃出声道
“太一之梦终究只能给与他们虚伪的幸福,而且她也有进取的心,不至于用那虚伪的梦来满足她。”
“能有这样的心的人,又能有多少人呢?而这心,能在这可悲的现实之中存在多久呢?”
他的言语之中似乎是带着几分嘲弄,也不给黄泉辩驳的机会,他扇动着自己的翅膀,飞向了空中。
此时此刻,黄泉感觉自己的心也越发纷乱复杂。
一直在看着国运直播间的华夏观众们,也是开始抒发起自己的共鸣。
……
“我感觉我自己身为牛马已经够悲惨了,这匹诺康尼还有这种制度?这是奴隶制吗?”
“求求匹诺康尼来点资/本主义吧?”
“有没有可能,这就是资/本主义的终极形态呢?无穷无尽的压榨人的剩余价值。”
“它绝对不是奴隶制,说明了要钱才能去其他时刻,那意味着这里还是可以上班赚钱的。只是钱财不够,只能在这里努力赚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