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爷是三爷,可偏偏这小三爷不是三爷的儿子,凡事我们都得讲个道理,这钱我是拿了,我也是花了,但那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小三爷不过是三爷的侄子罢了。你们管的着吗?”
吴邪气的想要一头捶死那个人,潘子更是冷笑着不吱声。那人不知死活的继续道:“小三爷,我们叫你一声爷,来这也是给三爷面子,你要是真想办,要么出钱,要么把杭州三爷那铺子房契抵押给我们。”
潘子暴怒道:“我操你妈,你敢惦记三爷的东西,老子杀的人比你的手指头还多,你要是敢动三爷的东西,老子弄死你全家。”
那群人还是有些忌讳潘子的,最先说话的那个人站起来拍着桌子道:“得,你狠,你就抱着无所谓省的那些玩意儿去死吧你!”然后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吴邪说:“去你妈的小三爷,没有吴三省,你他妈算个球。吴三省不在了,只要我发话整个长沙没人敢帮你。”
吴邪整这个人脑袋都蒙了,为什么这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?
我冷冷的推开包厢道:“你不如动他一个试试,五十卸了他的胳膊。”
被我唤作五十的人,几步上前打得他们个措手不及,以极其恶劣的方式卸掉了那个人的胳膊。
整个包厢里都是他疼得哇哇大叫的声音。
五十回来的时候还把那个人的板凳抽了过来,安安静静的把板凳放在了我的身后说:“坐”
我十分懒散的坐了上去,然后翘起了一个二郎腿,不知看向何处似的慢悠悠的说道:“吴三省是死是活又怎么样?可我还没死,你这条狗就敢随便乱咬人吗?尤其是还敢对着主子吼。”
那人之前见过我的手段,也知道我身后有个人是他惹不起的,咬碎牙把气往自己肚子里咽,硬生生挤出一抹笑容,疼得呲牙咧嘴的道:“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小的该死,小三爷就是小三爷,哪怕三爷死了,小三爷依就是爷。”
除黑瞎子和五十以外没有人知道眼镜下的我已经瞎了,因为我的样子完全和常人无样。
这一顿鸡飞狗跳后,那三个人各自捂着自己的胳膊和腿狼狈的离开了。
潘子看着我张了张嘴,最后看了一眼吴邪始终没有开口问出任何东西,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说:“小三爷,我去外面给你们守着,你们聊。”
包厢内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静。
我冰冷而又刺耳的声音开口道:“吴邪,说话,你对你现在的处境怎么看?”
吴邪整个人陷入了沉思,他好像失去他三叔以后什么都不是,就连他三叔的手下也看不起他,除了潘子以外没有人服他,他找不到任何人帮忙,就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。
在我又是一声咳嗽后,吴邪猛然回过神来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你穷,因为你没钱,因为没人服你,因为你能力不够偏偏还是心善,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说过。
鱼和熊掌永远不可兼得,就算能同时得到,也是因为别人为你付出了不可言说的代价。
吴邪,这次我不会帮你,之前新月饭店如果没有我在,你们是不是准备吃霸王餐,逃单,或许你会觉得是别人诓你点的天灯,可是如果没有你的发小护着你,你以为你能顺利的从新月饭店出来吗?
我希望你以后做事情都顾虑些,我不会帮你,但所有的转机都在小花身上,我希望你可以把握住。”
我说完之后很淡定的站了起来,五十也立马把板凳推开,然后给我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