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可能一直被利用,被你们整个世界所戏耍,你们世界崩不崩,死不死,关我什么事,我只是想做一个一事无成的快乐废物。
或许在某一天我觉得我实在无趣了,我就会答应姜糖的求婚,在我导师的见证下,步入婚礼殿堂。
而不是在你们时界受尽折磨,甚至最后连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份都留不下。凭什么?就凭我是外来者吗?
哥哥,我不甘心啊!居然杀了你们所有人,让世界崩溃我就能回去,那我为什么就不能自私一点,让这个世界崩溃啊。
哥哥,我求你,让我回去好不好。”
播放屏的我双脚跪地,苦苦的哀求那个单脚跪在地上的男人。
我看着播放屏的内容不由得轻笑了,给梦境里的东西拍了拍掌说:“真不错,你这电影我看的挺喜欢的,不过前提得是我和张起灵从来没有相处过三年。
不然,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存在唉。我虽然不完全懂什么是感情,可是据我看了这么多电视剧的经验来看。
我应该是有大爱的,所以你的假设不存在唉。我就搞不懂了,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张起灵死?
是因为他会威胁你的存在吗?”
估计是那个银幕播放器,直接气得冒烟了,用着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:“你想回家就必须杀了张起灵,只有他死了你才能回去。”
我撅了撅嘴巴似懂非懂的拉长了声线说:“可是我偏偏不唉~你现在是不是要气炸了。”
或许是我惹恼了他,又直接一脚把我踹了出去。
被踹出梦境的我还有点懵,但并不妨碍我迷迷糊糊的看着张起灵打招呼:“哥,你醒了?”
张起灵见我醒后又闭上了眼睛休息。
确定他在闭目养神后,我狠狠地拧着自己腰间软肉,疼痛让我的神志瞬间清醒了不少。
就算的是真的,我也不可能下的去手。就这样还想左右我的想法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
怒火中烧的我并不知道,西母王派来跟着我的那条小蛇,被张起灵一石子给打走了,就算知道了我也会大叫着说好。
毕竟那个是野鸡脖子牌的蛇,万一有人惹到它,它急眼了咬别人一口,那我岂不就是有口说不出,直接凉凉了吗?
神志清醒的我,坐在树荫下整整发了五个小时的呆,坐的我屁股都麻了。
我两眼无神地看向挂在树上的阿宁,哀怨的说道:“阿宁姐,你睡醒了吗?我的屁股要麻了。”
美梦睡到一半被吵醒的阿宁,擦了擦她的口水说:“差不多了。这是要感冒了吗?”
我挪动了一下轮椅,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的口水是看着我流的。
阿宁也看出了我的防备,不好意思的扭头使劲的搓了搓自己的嘴角,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自我催眠道:你是人,不能吞食人类。虽然你有这种想法,但是坚决不能做,否则以后都要变成实验体了。
我看着阿宁的模样,顿时有了个想法,她刚刚就是在看着我流口水。
算了等她进去的时候,还是要狸藻揍她一顿,免得到时候她万一真饿狠,咬我一口怎么整。
阿宁也不知道她这个还没有明显表达出的想法,就已经为她平白的招来了一顿打,尤其还是一顿毒打。
同样的赶路方式,终于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到达了洞口,我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个哨子狠狠的吹了一下。
顿时之间,整个洞口全是回音。
不过几秒钟一条金色竖瞳的人蛇嗖的一声把我抱在怀里。吐着长长的蛇信子在我脸上来回舔了一下说:“茶茶,人家好想你的,你都好久不来看我了。”
同样是人蛇的阿宁,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怯意,忍住转头就想跑的冲动,自我催眠道总比做实验体好。
随后通道里又传来了另一个我的声音:“王八蛋,你又不等我,还想和我抢茶茶。赶紧麻利的把手给我撒开,要抱也是老子抱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