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尔德斯多夫一边骂骂咧咧的把麻醉药打进我的左脚,然后给我做手术。
他全程都在骂骂咧咧,但却没有一点失误。
优秀的就像一个高级人工智能。
用我的话说,他就是属于那种好好的一个人,长了一张嘴。
很多时候,我听的都想直接把他嘴巴给摁住,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我神志不清的说:“唉,能不能不要在做手术的时候,带有私人感情。你吵得我睡不着。”
加尔德斯多夫手一愣,然后恶狠狠的说:“睡个屁,老子加班给你做手术,我没睡,你也别想睡。”
然后他开始持续输出,打了麻药的我每次想睡觉,就被他强行给叫醒。
我龇牙咧嘴的叫他过来,他拿着一把手术刀就过来了,问:“干啥?”
我一把拎过他的衣领说:“我他妈是病人,你给我打了麻醉药,现在在做手术,能不能别叨叨了。让我好好睡一下会死吗?
你再闹,信不信我把你的卖身契给吃了,让你三年过后也出不去。”
加尔德斯多夫一下子就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,冷笑一声说:“早就知道你把我的卖身契拿走了,你吃了也没用,那群憨批现在不敢请我回去。”
好气哦!但是他是医生,不能套麻袋揍一顿,不气,不气啊!他是我的救命恩人,应该惯着他的。
我握紧的拳头又放开了,算了,就让他多叭叭几句吧,反正过不了多久就听不见他唠唠叨叨了。
由于后面我异常反态的没有跟他怼,加尔德斯多夫一边做手术一边警惕的看着我。
这小疯子不跟他讲话,以他的经验来说,事出异常,必有妖。于是诡异的也停了下来。
解连环则是被我关在了地下室,反正我已经给解雨臣传了信了。
在谢雨臣还没找上门的时候,陈皮倒是先找上了我。
不过他看我的神色,却略微有些诡异。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黑卡递给我说:“这里有500万,之前的事情说到做到。”
我歪着头坐在轮椅上,接过黑卡把玩着说:“哦!你还有事吗?”
陈皮看着我吊儿郎当的样子,皱了皱眉,想说的话最后也没有说出口。
只是临走的淡淡的叹了口气说:“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?
我并不是指我捡到你的时候,我是指十多年前。”
“没见过你,我也不记得。不过我之前听说过你的事。”
这是陈皮和我见面时说的最后几句话。
加尔德斯多夫从墙角走了出,一脸嘻戏的说:“艳福不浅啊!怎么不见,之前你拖着去找我求救的那个。
怎么,这是有了新欢,就不要旧爱了吗?”
我翻了个白眼说:“你最好是藏起来,我在后面请了人。我不希望他涉及到地下城的事。”
加尔德斯多夫叹了口气,不甘心的说:“真的不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认识吗?怎么是觉得我不够优秀吗?”
我淡淡的把玩着手里的黑卡说:“我怕你太过好奇,直接把我的朋友拆了。别和我卖惨。你也不想想,你那颗好奇的要死的心。”
加尔德斯多夫刚刚还说什么来着,猛然听见外面有卖蒸糕,立马伸手对我说:“给钱就走人,快点,要不然到时候我闲的无聊,研究你的下属。”
我略微有些扶额,这家伙一听见卖蒸糕的,脸都不要了。除了我之外,能让他给个好脸色的,也就只有卖蒸糕的那个大爷了。
我从兜里摸出十块钱,加尔德斯多夫见状,直接毫不客气的伸手,把我剩下的钱全部拿走了。
理直气壮的说:“你手里已经有一张黑卡了,把这点零钱全部给我买蒸糕又怎么了。”
我略微有些无奈的说:“你最好少吃一点,小心蛀牙。到时候别找我哭。”
加尔德斯多夫骂骂咧咧的翻了个白眼说:“不许提之前的事了,我自己知道,拜拜,我要去买蒸糕。”
然后嗖的一下就没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