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究竟想做什么,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赶走我。
我到底该叫你什么,是叫你张小茶,还是小白菜,又或者说是陈爷。
你这个人啊,真的是捉摸不透。
加尔德斯多夫叹了一口气,简直看不懂,算了算了他不过是一个无用的疯子医生罢了。
想这么多做什么,说不定哪天小疯子就自己开窍了。
中午
我坐在轮椅上淡淡的看着他们吃饭,再看了一眼和他们隔了800米的加尔德斯多夫。
无奈的叹了口气说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加尔德斯多夫一听这话立马笑盈盈的端着自己的碗筷过来了,很明显的是菜头他们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好多步。
“我就说了,小疯子,你看看除了你以外他们谁不怕我。
没了地下城那群高层整日逼着我做实验,我都快不知道要干嘛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加尔德斯多夫,不着痕迹的把手里的小药丸捏碎,然后朝他脸上一散说:“好好睡觉吧,我先送你去别的地方。”
加尔德斯多夫瞪大了眼睛,连人带碗摔到了地上,意识却在逐渐迷失,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小疯子他不讲武德。
菜头他们那边坚决不把头转过来,大佬们打架他们装聋作哑就好。
我指了指正在吃饭的王尔说:“你,再找个人把他绑了送出去。”
正端着碗筷的王尔咽了咽口水,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:“老板,你这是让我把他送走吗?我怕他半路醒来弄死我。要不我还是做任务吧。”
“那要不你现在死在这里?两个选择要么送他出去,要么等他醒来弄死你。你选吧。”
我撑着头歪着脑袋笑盈盈的说。
王尔他们打了一个冷颤,菜头立马又随机点了一个人说:“你和王尔一起把他送走。”
被点到名的那个人当时吓得碗筷都摔了下来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老大,我可以九死一生为任务而死,但是我不想,被折磨死。”
菜头看了一眼我似笑非笑的眼神,内心不由得打了个冷颤,这两位都不好惹,他谁都得罪不起,尤其这位还是他自己的老板。
他踹了一脚王尔和另外一个被点到名的人说:“赶紧的,难不成想让我们丢了这个任务吗?只要在他醒来之前送到就好了。”
“行了,别吓成那个样子,我给他下的药剂是三天的量,够你们把它送回杭州的橙苑。
再不走的话,这单就做失败算。难不成你想牵连你们这一队的人都拿不到佣金吗?”
菜头立马踹了一脚王尔说:“你们两个赶紧带着他滚蛋。老板沿路都留下了接应的人,三天之内绝对是能送到杭州的。”
于是王尔和另外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把加尔德斯多夫给打包带走了。
他们三个走了以后我们就像开了外挂一样,很快就找到了上一队人马留下的踪迹。
我看了一眼石头上张起灵特有的记号,指着那边的路说:“朝那边走。”
菜头的人立马开辟道路,带着我过去。
很快就听见前方传来了一阵歌声。
“花儿为什么这样红?为什么这样红?哎红的好像。好像……。”
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说:“喊,让他们意识到我们这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