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陈皮他是怎么把我们弄回去的。
反正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,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阿狼用惊奇的眼神说:
“那郎中说你要死了,我本以为你撑不过今天了。没有想到你居然醒了,你等着,我去给你叫郎中。”
我略微诧异的有些看着急急忙忙往外走的阿狼。
刚想张了张嘴想要叫他 ,却发现喉咙嘶哑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,甚至浑身上下也动弹不得。
一阵刺痛传来,很快我又晕了过去。
失去意识之前我看见那个郎中诧异的眼神和阿狼的着急。
估计是因为陈皮要我活,要是我死了阿狼可能也会受到牵连。
昏迷的那段日子我在想,还好把那个芯片吞进了胃里。
不然都不知道掉哪去了,要是我死了,我也要拉上狗系统给我做陪葬。
我想了很多很多唯独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活了下来。
半个月后
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,阿郎也带着信回去找陈皮了。
偌大的院子只剩下我一人,我应该庆幸这张脸没有被毁掉,如果毁掉的话可能真的就活不下来了。
这半个月内陈皮来过一次,那时的我虽然在昏迷中,但我仍能听清楚外界的话。
“四阿公,阿狼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她,甚至还杀了那个把她踹下去的人。”
“阿狼,等你老了以后你就会明白人都在念旧。”
“我救她,是因为她这张脸,像极了年少时的那位姑娘,她瘦了以后更像了。”
“等她伤好,你就回来吧,我的同情心也就到此结束了。”
“如果她没有去处,你就告诉她,她可以先住在这里。”
树荫下的我摸着自己的脸,又一次陷入了沉思。
不可能像他的师娘,那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他年少时遇见的那个姑娘,那个惨死在黄葵帮手上的姑娘。
不过那个姑娘可是双麻花辫,我一个短头发的怎么也跟人家对不上啊。
不过我现在身上毫无分文,还是个黑户,压根没地方去就只能留在这里。
我烦躁的抓了抓脑袋,什么玩意儿嘛,真的是狗系统害人不浅。
现在身上穿的这一套还是我半个月前的那一套衣服,浑身都快发臭了。
阿狼除了给我喂个药啥都没管,连饭都是他每次去外面买回来,带回来的都是包子之类的,我能活下来也当真是个奇迹。
现在阿狼一走,院子里面连个鬼都没有。
不过据阿狼说我应该还有两个邻居的,只是他们都出去办事去了。
我把我住的那间屋翻了个底朝天以后,啥都没发现,连套衣服都没有。
连一块钱都没有给我留,这是让我吃东南西北风的节奏啊。
我闻了一下快要发臭的自己,实在有些受不了了。
去井里打了口水,然后找了一把剪刀,准备把本来就短的头发剪的再短一些,却诡异的发现,我刚刚剪下一搓头发,可是头发却立马长到了原来的长度。
吓得我打翻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什么鬼东西,怎么就突然长回来了。我看了看被我剪下来的头发,又摸了摸刚刚长好的头发。
我内心泛起一股鸡皮疙瘩,怎么回事,发生了什么事情,我的头发为什么这一下就长到了之前的长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