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泽看着夜幕下,她笼罩着朦胧光晕的的漂亮侧脸,同样十分专注。
“是啊!的确很美!”
后来,不知道谁的肚子先叫了一下,响起此起彼伏的欢歌。
“还好我早有准备!”
沈瑞泽朝着她眨了下眼,此时的他,不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,而更像是一个眼里只能看到心上人的少年郎,开朗又活泼。
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油纸包,姜绾歌闻到芝麻和油脂的香气,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。
“沈大哥,你好厉害!你怎么会猜到我饿了?”
“不是猜到的,是我想和你一起吃晚膳,就买了两份烧饼,但被风吹了这么久,已经有点凉了。”
“没关系,那现在就正好入口了。你特意买的,肯定好吃。”
沈瑞泽拆开油纸包,先把上面的一个递给她,接着自己也拿起来一个,随后两人相视而笑,在广阔无垠的夜色下慢慢啃着烧饼。
朝格仓的伤势太重,军医花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没能把人救回来,二王子咽气的那一刻,他也准备好了等死。
愘而塞当然没放过他,没能救回弟弟的庸医,只有祭旗的命。他们草原儿女的血性,也需要更多的鲜血来激发。
即便战事失利,损失了不少领土,他也从没有想过退却,而是把失利的消息压了下来,只报喜不报忧,一个劲的劝父汗多派些士兵过来,一举攻破大晟边疆。
弟弟的死讯也被他暂时压了下来,现在天气寒冷,还可以在军中存放一段时间。
沈寒清为了帮哥哥准备婚礼,是劳心又劳力,所以在一切都准备完毕之后,她理直气壮的伸出了自己的手:“酥糖呢?先给我们几个尝尝鲜,也算是辛苦费了。”
沈瑞泽一个人给一个,只给了四个,多一个都没有。
“少了,再补一个!”
她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,继续伸手催促。
沈瑞泽不怎么情愿的又添了一个,还咕哝了一句。
“绾歌不能给,会露馅,你们不就四个人吗?肯定是你想多吃一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