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求梁奋将她娘接回来。

梁奋现在看梁雪儿都十分不顺眼。

没好气道:“你还管她叫娘?

要不是那个贱妇你弟弟就不用被带到京城教养。

还有分家的事儿。

你知不知道你娘从公账上支了多少银子?”

梁雪儿怔怔地看着她爹。

“爹,娘不过是买些首饰簪环,能花多少银子?

你连这个也跟娘计较?”

“不过买些首饰簪环?

还多少银子?

那可是两万多两!”

两万多两?

梁雪儿也没想到她娘竟然欠着公账上这么多银子。

她走过去打开张氏的首饰匣子。

“爹,娘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。

我把她这些东西卖了,把钱给您。

您还是把娘接回来吧!”

“蠢货!

冥顽不灵!”

梁奋看着梁雪儿,一甩袖子出去了。

梁雪儿服了安安给的药如今已经痊愈。

除了脸上留了些疤,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异样。。

看看匣子里的首饰,梁雪儿围上一块面巾,带上一个丫头便出了门。

她的目标是城里的珍宝阁。

珍宝阁是浙州城最大的首饰铺子。

娘的首饰肯定都是从这里买的。

她要找到老板,求求老板将这首饰再买回去。

哪怕少给些银子也行。

她一定要把钱还给爹,替娘求情,让娘回来。

梁雪儿戴着面巾,珍宝阁的掌柜也没认出她。

梁雪儿将匣子打开,对老板道:“老板,您看看。

这些都是我娘在您这里买的首饰。”

老板见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,本不想搭理她。

可听她说手里的都是些从自家买的首饰,不禁多看了一眼。

毕竟,能从珍宝阁买这么多首饰的人家一定财力丰厚。

他也不想得罪大客户。

哪知他只打眼看了一眼,就哑然失笑。

“小姑娘,你是哪家的?”

梁雪儿也是要脸的,毕竟来拿首饰来换钱不是什么体面事儿。

于是,又拉了拉脸上的面巾,故作老成,道:“老板,你别管我是哪家的。

今日来就是想问问,若这些首饰我再卖给珍宝阁,你能出个什么价?”

老板忍不住扑哧笑了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