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进来道。
赵钦略点点头。
“你去让人告诉他,这次的事若再办砸了,他的脑袋留着也就没用了!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
管家去了,书房里就剩下廉王一人。
“叩!叩!叩!”
突然,书架背后响起三声叩响。
廉王扭动书桌上一个笔筒,书架像一扇门一样打开了。
里面走出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。
廉王扭头看了他一眼,视线仍旧转回到手中的一本书上。
“舅舅非要这么来看本王吗?”
来人正是赵钦的舅舅郝牧德。
郝牧德答非所问,道:“王爷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担心。”
赵钦头也不抬:“本王应该担心吗?”
郝牧德大大咧咧,一撩袍子坐到了赵钦对面的一张椅子上。
“赵景突然对殷吉发难,难保不是怀疑王爷。”
“殷吉手里的兵权被夺的话,伤的到底还是王爷的元气。”
“哼!”
赵钦鼻子里哼了一声。
“伤本王的元气?
也要赵景有这个本事!”
等到初八那日的事一发,恐怕赵景就顾不上这些了。
郝牧德也是一笑。
“属下都等不及想看看皇帝老儿到时候会是怎么样一副面孔了,哈哈哈哈!”
“就他那个身体,就是气不死,恐怕也得少活个三五年。”
郝牧德忽然收敛了笑容,正色道:“王爷,赵基那小子,情况属实吗?”
赵钦放下手里的书,端起面前的茶盏啜了一口。
“曹爽是本王的人,他不敢诓骗本王。”
“所以本王才不怕赵基那小子折腾。”
“他最好能直接把自己折腾到那个位置,也好让本王坐享其成,省得再费功夫。”
郝牧德苦笑一下,道:“说起来赵景也真是活该!”
“他老子弑父篡位,现在看来竟是报应到了他的身上。”
赵钦眸中寒光一闪,道:“本王不管这是不是报应,本王只知道,是本王的东西,本王就要拿回来!”
郝牧德站起身,一撩袍子给赵钦跪下。
口中道:“那属下就先拜见新君,祝愿陛下旗开得胜,得偿心愿!”
廉王将他拉起来,道:“舅舅,他日我若登大宝,你当是第一功臣!”
郝牧德道:“王爷不必如此,属下这么做也是为了我的姐姐,您的母妃报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