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排除钱丽淑,还有一个人有嫌疑。
那就是二皇子赵桓的母亲窦贵人。
当然,有心为儿子们争夺皇位的也不一定都是后宫的妃嫔。
几个王爷都有嫌疑。
历史上不乏这样的例子。
如果一个皇帝到死都没有自己的子嗣,那么他多半会从族中的子侄中过继一个传授皇位。
昭帝只有五个兄弟,且都已分封,不在京城。
唯一留在京中且跟昭帝来往密切的就是廉王。
安安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张气质疏淡的面容。
会是他吗?
据说当年赵瞻回京,他也是力保之人。
还有大哥的案子,他作为主审官,不能说没有护着杨家。
护着杨家就是护着赵瞻。
这样的人会是给姜皇后下毒的人?
安安越想越睡不着,干脆披衣起来召出传音鸟去给赵瞻送信。
尽管自己马上就要去京城了,但这种消息还是越早告诉赵瞻越好。
毕竟,藏在他身边的人,随时都可能对他不利。
折腾了半天,直到窗外已经有了稀薄的日光,安安才堪堪睡去。
按照杨家工厂放出的消息,投资红利领取从下去开始。
还没到午时,安安办公的宅子门前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。
几个管事的和追风派过来的侍卫都在忙着维持秩序。
婉娘和逐月也都过来帮忙。
连大着肚子的柳苗也来了。
屋里屋外都是人。
有管事的和逐月她们在前面招呼,安安乐得清净。
她躲在自己的书房拟善堂私塾的课程表。
月亮在旁边磨墨添茶。
她好奇地瞅着郡主在一张纸上画出一个个格子,再填上时辰。
看了一会儿,月亮有些看不懂了。
“郡主,私塾不是读书的地方吗?”
安安笔下没停,道:“是读书的地方,但是咱们的私塾跟别家私塾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
安安放下笔,问月亮:“月亮,在咱们善堂私塾学习的一定都是些无家可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