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可以作证!”
侍书道,“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!”
赵瞻道:“张涛认定了就是杨学文打死了他的孙子。
他今天一早就上奏父皇,要求三法司严查此案,恐怕势必要让学文一命抵一命!”
“不行,他们无凭无据凭什么冤枉我儿子?”
赵瞻苦笑一下,道:“据我所知,他们有证据,除了摘星楼的人证,还有物证。”
“物证?”
赵瞻点点头:“是的,物证,据说是一块玉佩。”
“玉佩?”
杨致远心里一惊,赶紧去儿子身上翻找,果然,杨学文腰间常戴的那块玉佩不见了。
“这,这可怎么办?安安……”
杨致远急切地看着闺女。
安安有些晃神儿。
“安安,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
赵瞻问。
安安若有所思,道:“我想我猜到背后之人是谁了。是那个给追风施傀儡术的人!”
“如此看来,这次这人的目标看起来是杨家,但目的跟之前一样,都是为了搞乱大魏朝堂。
否则,他不会把丞相也牵扯进来。”
赵瞻给门口的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,他们都退下了。
赵瞻道:“这个我也想到了,实话告诉你,我怀疑我父皇也中了这‘美人煞’!”
安安点点头:“这就说得通了,难怪那个淑贵妃可以宠冠后宫这么多年!”
赵瞻情绪激动,胸口起伏着:“我,我还时常怪父皇当年没有将母后去世一事查清楚,原来,原来他是身不由己!”
安安道:“虽然你父皇中毒时间长,但依我看他中毒并不深,可见,那个淑贵妃对你父皇并非全无感情。”
“当然,也有可能她是另有所图。”
安安眯了眯眼,道:“看来,他们自己人也并非一条心!”
“爹,妹妹!”
杨学文醒了。
“文儿,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杨致远紧张地问,拉着儿子上下大量。
“爹,孩儿没有哪里不舒服,让爹操心了。”
杨学文满脸惭愧,“爹,安安,靖王爷,我对不起你们!”
没等安安开口,赵瞻接口道:“非要说对不起,也是我跟你们说对不起。
背后这人要对付的从来都是大魏,你们,你们不过是替人受过罢了!”
杨致远道:“殿下,快别这么说,我杨家甘愿与朝廷共荣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