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道:“我的儿,你中的箭上喂了毒,多亏瞻儿有安安给的药。”
宋景恒道:“太后,景恒让您担心了!”
又对赵瞻拱手道:“谢靖王殿下救命之恩。”
太后道:“这傻孩子,怎么说这样客气话。你受伤还不是为了保护哀家和公主?该是哀家谢谢你!”
赵瞻接口道:“这次驸马受伤也怪我没有事先做好安排。”
乐阳公主擦了擦眼泪,一对漂亮的杏眼儿里寒芒乍现,道:“瞻儿,你怎么怪起自己来了?要我看,分明是有人不想让咱们平安回宫。”
宋景恒道:“殿下,可仔细搜过那些人了,有什么线索没有?”
太后冷哼一声,道:“哼,若是有人刻意安排又怎会留下线索呢?”
赵瞻道:“祖母料得没错,无论是衣服还是兵器都是极寻常之物,根本无从查起。”
太后道:“瞻儿,交代下去,此番路上遇袭一事不要声张,叫你的人暗暗调查便是,”
赵瞻点头应下,只吩咐下去加快回宫的速度。
之后沿途一行人又遭遇了几次伏击,但是有安安给的开山弹和手枪,赵瞻应付起来也是游刃有余并无伤亡。
只是这些人行动非常有组织性,而且纪律非常严明,偶尔抓到几个活口也都当场咬破口中的毒丸自尽了。
虽然没有抓到任何有用的线索,但赵瞻心中的警惕性比之前更高了,看来自己的对手比自己想的还要强大。
又走了二十日,一行车马才迤逦进了皇城。
车马进入皇城那一刻,赵瞻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。
昭帝见了儿子,拉着他看了又看。
不住地感慨:“嗯,瞻儿长大了,瞻儿长大了。”
两父子都是情感内敛之人,倒不至于抱头痛哭,但各自也都红了眼眶。
昭帝又给太后请安,道:“太后您老人家让儿子好想,可算是肯回来了。”
太后佯怒道:“你日后可得好好伺候你娘,不然哀家还回凉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