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喜道:“孟夫人,您该吃的苦都吃了,以后就等着享丽君姐的福吧!”
逐月也接口道:“是啊孟夫人,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。”
孙氏道:“谢谢你们,你们都是好孩子,只是,我不能留在这儿。”
孟丽君压了压眼里的泪,道:“娘,我知道您的意思,铺子我一定会夺回来,爹的仇我也一定要报。”
杨致远道:“丽君,我们都支持你,是吧安安?”
说着对着闺女眨了眨眼。
小丫头悄悄给她爹伸了个大拇指,爹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只知“君子动口不动手”的杨秀才了。
孟丽君对杨致远道:“掌柜的,如果您不反对,我决定今天就出发赶往京城,只是我娘和我弟弟,恐怕还要在这里叨扰一段时间。”
她话刚说完,孟堂就站了出来,道:“姐,我也去!”
杨致远道:“孟堂你年纪还小,就留在凉州,杨叔叔赶明儿带你去学堂认认先生。”
孙氏道:“杨掌柜,多谢你的好意,但是孟家长房的儿孙必须自小见识风雨,这一趟,堂儿一定要跟着去。”
这一刻,人们才突然意识到,眼前这个憔悴早衰的女人毕竟是京城孟家商行的当家主母。
即便经受了磨难,甚至濒临死亡,只要给她机会,骨子里的骄傲就会如春天的草芽,蓬勃生长。
梁谨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,也终于明白京城那么多商行,为何爹爹独推崇孟家。
梁谨道:“夫人,也让我跟着去吧,向孟家施以援手,也是家父的意思。”
孙氏看了他半天,终是点了点头,道:“那就有劳梁公子了。”
逐月也想跟着去,但她不是自由身,所有的行动都需要向赵瞻汇报。
孟家在京城,赵瞻也有自己的顾虑。
最后,在安安的建议下挑了一名眼生的暗卫跟着。
这暗卫也跟了赵瞻有几年了,名叫观棋。
安安乍听到这个名字,扑哧笑了。
“瞻哥哥,追风他们的师父真是个妙人,明明干的是令人是闻风丧胆的买卖,怎么给徒弟们取的名字都这么婉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