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你做什么样的,我都喜欢。”明砚舟转过身看着她,眼中愉悦难藏:“我不着急穿,你先养身子。夜里也莫要引线,仔细坏了眼睛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容昭笑起来。
……
此后几日,容昭时而昏沉,时而清醒,倒是又将从前的病症经历了一遭。
明砚舟日日都来探望,常常在她院中一坐便是许久,可又束手无策。大夫请了许多,还去了信给二位大师,但还尚未收到回信。
容昭病尚未愈,突厥国主的回信便送到了大胤。
信中准允完颜芷下嫁大胤恪亲王明历和亲,不过曾谈及的两国间的借款嘛,便只能算作聘礼了。
为此,荣成帝又摔了好几个玉盏。
见他如此恼怒,明德本该高兴的,可未曾想突厥近日又有了异动:完颜宗意图弑父篡位不成,反被突厥国主生擒,还被缴了兵权,父子反目成仇。
平庸的完颜泯倒是坐享其成,若无变故,他应是储君无疑了。
此消息一出,大胤朝臣心思各异。
本以为明历犯蠢,宁愿休妻也要求娶完颜芷,此后与明德之间,胜负已分,谁曾想突然出了这事?
明德面上瞧不出异常,可心中如何不忌惮。突厥势力强于大胤,届时完颜泯若对大胤立储一事强加干预,自己怎还有胜算?
他轻点着桌案,心中欲念疯长……
东厂刑房之中,陈让被缚于刑架之上,但身上的囚服上无一丝血迹。
他冷着眼瞧着不远处的古齐月:“古大人,这么多日了,咱家该招的已尽数招了,你为何还不去复命?”
“是吗?”古齐月未曾抬头,视线落在膝上,只见其上是一片从窗户中透进来的光斑:“你不再想想可还有甚遗漏之处?”
陈让咬着牙:“无!”
瓷制的杯盖“咚”的一下落在杯上,古齐月收了手:“近年没有,那再远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