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最耀眼的一对兄弟,一身死一心死。
后来,薛文柏走出了薛家祠堂,褪去一身鲁莽,变成了一个儒雅沉稳的文学教授……
妄自菲薄?
薛文柏轻笑。
他早就没有了妄自菲薄的资格。
烈酒穿喉,辛辣。
都说辣是一种痛感,所以酒是个好东西。
谢宴离坐在吧台,喝了一口,眼前巨大的落地玻璃内窗,单面透明的玻璃,可以清晰的看清楼下酒吧的喧闹和放纵。
灯光闪耀下,都市精英在漆黑的夜里,在陌生的人群中,抛开心中的束缚,麻醉自己,放纵欲望。
他们这群人,富贵矜持,除了纨绔,其实享受不了人间最平凡的放纵。
肩上有重担,心底有束缚,名利是个好东西。
维持这些名利和形象也要付出很多。
“这包厢是谁设计的?挺有趣的,之前怎么没见过……”
谢宴离一口喝完杯中酒,选了个轻松的话题。
薛文柏踩在高脚凳凳上,单手撑着吧台,手里捏着杯口,笑得没心没肺,道:“大殿下的老板,你居然不认识?”
“萧老板?”
他出国了两年,对这个女人不是很熟悉,上次来时,见过一面,典雅高贵,一点都不像是个开酒吧会所的老板。
“嗯,是个不得了女人呢,和文绍很有缘分,很般配。”
“嗯?”谢宴离转头看他,目光询问。
这些年来,薛文柏爱上了看别人的人生,看别人的故事。
如季云晖和宋景明之间的相爱相守,却一直被一只无形的手阻拦,差一纸婚约的感情。
又如萧南柔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,把他弟,如今薛家的家主薛文绍追到手的爱恨纠葛。
薛文柏的目光从楼下的喧嚣中抽离,道:“京市大殿下会所,大殿下酒吧,S市也有不少连锁,都是属于同一个老板,一个女人,姓萧,名南柔。”
“这名字,想起来了吗?”
谢宴离回答:“薛文绍的未婚妻?”
前些日子,他收到了薛家婚礼的请柬,请柬上与薛家家主薛文绍并排在一起名字——萧南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