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的学习也没去A大的办公室,干脆在薛文柏的书房里。
因为薛文柏说,比起国画,他的书法更有灵性。他可以考虑选择这个方向上岸。
薛文柏握着他的手,提笔蘸墨。
他的后背贴着薛文柏,有点烫。
气氛太尴尬,太暧昧了,他的心都快要跳到了嘴里,手中的毛笔在抖,笔墨都晕成了一团。
他丢下毛笔,结巴的找了个借口,说要回学校。
薛文柏没拦着,开车送他回来。
两人一路寂静,都没说话。
可在宿舍楼下,他解开安全带,准备开车门下车的时候,薛文柏却锁了车。
他回头询问。
却被堵了嘴。
薛文柏,亲了他……
很轻,却很坚定。
让他没法逃避,必须正视的眼神。
他心跳如雷,吓坏了。
更恐怖的是——
薛文柏说:“博识,谈个恋爱吧。”
他擦了擦嘴,拔腿就跑。
三更半夜的,好似后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追他。
他一口气跑了五楼,然后在转角的地方用袖子拼命的擦嘴唇。
明明早就擦干净了。
他缓了十多分钟,才做贼心虚、蹑手蹑脚的闪进来宿舍,直奔浴室……
“王小怂,老实交代,是不是谈恋爱了!”
一声惊雷,刚出浴室的王从文三魂没了两魂,他后退几步,才发现是季庭月虎视眈眈的突然跳到自己面前。
“季小月,你想吓死我呀,这都几点了。”
王从文一边把自己的衣服塞进洗衣机,在水台上摸摸肥皂,洗洗手,再刷刷水槽……
总之,非常忙碌。
季庭月指着他的嘴唇,道:“还说没有,手忙脚乱成这样,你瞧瞧你的嘴唇,都肿成什么样了?哪个女人、还是男人咬的?”
王从文越过季庭月往里走,否认道:“都说了没有,蚊子咬了一下,我自己用力抓肿了,这么晚了,你们都不睡觉吗?”
关乐拦着他,笑眯眯的说:“王小怂,你都马上要拍毕业照了,再不谈个初恋,别不是二十多岁了,初吻还留着吧?”
“胡说,谁还留着初吻……”
王从文突然寂静了,他捂着嘴巴。
“哦~~~~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