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媚姗松了口气。

但同时也挺担心李恪要问什么的。

看着白建明还包围着自己等人，心中有些后悔。

不应该这么鲁莽过来的，想不到他们提前有硫磺准备着。

可能是多少知道自己的消息，以至于现在自己处于被动的状态当中。

“楼兰圣女，你的伴生灵蛇是以什么条件驱使的？”

李恪问道。

他对这一点是最好奇的。

如果可以的话，希望大唐也能够有人学到这种技能。

驱使动物，怎么说都是非常棒的一件事。

要是能够将老虎狮子这些作为坐骑，那就更加完美了。

“这个是传承的。”

楼媚姗沉声道。

眉头微皱看着李恪。

“不能教导？”

李恪也是眉头微皱。

传承的话，就是不能教导的，不能量化的意思？

“不能的。”

楼媚姗摇摇头道。

这是楼兰国的最高秘密。

是楼兰国与精绝国之间的最大秘密。

这个秘密除了楼兰国与精绝国几个高层，其他的国家都没有人知道。

“可惜了。”

“当我出现过。”

“白建明，你们继续。”

李恪摇摇头。

的确是可惜了，竟然不能量化。

不能量化的东西，就不是好东西了，毁掉了也不可惜。

说完，李恪转身就准备要走，白建明这些高昌国人就要动手。

“等等！”

楼媚姗连忙叫住李恪。

“何事？”

李恪不解问道。

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。

莫不成，其实是可以量化的？

“能教导！”

“不过条件比较刻薄！”

楼媚姗深吸口气，沉声道。

她不是精绝国人，但却懂得趋势灵蛇，就是因为可以教导的。

不过有种种的条件限制，而且有种种规定限制，她不能将秘密告诉李恪。

只是现在遇到生死问题，不透露一点的话，那自己和护卫们今日很难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