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今天没有问爷爷，爷爷或者会跟你说说。”

“但是你问爷爷了，爷爷反而觉得不应该告诉你。”

李渊想了想，沉声道。

“此话何解？”

李恪懵逼了。

“爷爷虽然当过皇帝，但爷爷其实是个失败者。”

“爷爷的想法，或者并不适合你，就没有必要告诉你而干扰了你自己的原来想法。”

李渊叹声道。

作为大唐的开国皇帝，他觉得自己很失败。

一生中最看重的几个皇子，却兄弟相残，最终就剩下一个。

然后自己的帝位还是被儿子逼下去的，可见其中是有多么的失败。

一个失败者就不要给一个即将崛起的骄阳意见了，省得影响到他原来该有的轨迹。

“倒不是这样想。”

“只有积累前人的经验，才能总结出更加好的经验。”

李恪摇摇头道。

路是人走出来的，走在前面的人更懂得经验。

不管他是不是失败者，但他都有自己的一套经验。

失败不可怕，只有总结了经验，才能够在失败中走出来。

“你倒会安慰你爷爷。”
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爷爷早就看淡了。”

李渊呵呵笑道。

以为李恪是在安慰他。

“爷爷你误会了，我不是安慰你，我是说真话。”

李恪摇摇头道。

关于这一点，他是认真的。

虽然嘴叫李渊爷爷，但李恪对李渊的感情挺一般的。

比如李二，李恪一直不想和他恢复关系，是因为本身觉得两人就没有什么感情。

然后怎么说呢？

和李渊的感情也淡的很。

本来就很少见，原先也没有什么感情。

现在要是说有多么好，那简直就是见鬼的感情。

“真话？”

李渊转头看向李恪。

想要确定李恪说的是不是真话。

他老了，但是心还没有老，还能看人。

“是真话。”

“我没有必要讨好你。”

李恪摇摇头笑道。

他连李二都没有去讨好，怎么可能会讨好太上皇呢？

如果让别人在皇帝和太上皇两人之中选择一个，那肯定是选择皇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