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会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?”
李恪嘶哑着声音道。
柴绍恐怕是凶多吉少。
应该是消息回来的时候就快不行。
同时,李恪还想到隐太子长子李承宗。
肯定是李承宗的机关人是其中的罪魁祸首。
要不然,没有人能够偷偷摸摸进到柴绍的军营而不被知的。
该死!
该死的李承宗!
这下子,自己该如何对柴韶容说?
“蜀国公,柴韶容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我还有事,就先行告退,不送。”
李君羡摇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向李恪行个礼,然后离开书房,离开李府。
书房之中,就剩下李恪一人在这里。
他眉头紧皱,都足以容下海蟹。
柴绍这人,他相当有好感。
但现在......
过了好一会儿后。
李恪才将柴韶容叫来书房。
同样的,李恪也将杜妙颜叫过来。
“韶容,有件事要告诉你,希望你能有个心里准备。”
李恪深吸口气,沉声道。
“什么事那么凝重啊?”
“搞得好像我爹出事一样,还需要心里准备。”
柴韶容还是如同往日一样,大大咧咧问道。
一旁的杜妙颜也是好奇,觉得李恪的神色真的很凝重。
“就是你爹。”
“他被偷偷袭,疑是战死。”
李恪沉声道。
他看着柴韶容,担心她会怎样。
话落。
柴韶容的神色顿时就僵住。
她两眼不由得睁大,死死看着李恪。
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,以为自己听错。
“淦,谁偷袭我爹?”
“我现在就要出发幽州给他报仇!”
“李恪,你去不去,我们现在就去!”
柴韶容猛然站起身娇喝。
整个人如同愤怒的母狮子一般。
她看着李恪,双眸满满的战意和恨意。
似乎......并不怎么伤心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