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郑族长说的对,自己人不能作证。”
“大人,如果郑氏族人指证我杀他们族人,请记得不能当作人证。”
李恪呵呵笑道。
他要的就是郑景运这句话。
“本官知道了。”
“你还有其他的证据吗?”
戴胄眉头微皱,沉声道。
他看着李恪,感觉李恪故意套路了郑景运。
只是到底为什么,戴胄一时间没有想到原因。
“还有两点要补充的。”
“第一,我若故意杀人,完全不用弄得人尽皆知,可以暗中执行。”
“第二,郑景周连夜逃离长安城,是被我杀怕?不,是自知惭愧而逃离郑氏,要不然为何不亲自出现指正我?”
李恪点点头,沉声道。
在场众人一听,都不由得点头,觉得李恪说得很对。
杀人偿命,谁会那么傻乎乎的杀人还弄得人尽皆知的?
而且郑景周连夜逃离长安城一事也是蹊跷,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明明是长安城抖一抖脚都能够抖三抖的大人物,竟然会因为李恪这样的年轻人而连夜逃离?
要不是里面有猫腻,真的很难说清楚他为什么离开。
“放屁,你就是故意杀人的!”
“没错,我们亲眼看到,他将我们郑氏的门都踢飞,进来就杀人。”
“你一进门就杀人,根本就没有和族长交谈过,郑英纵是你杀了很多人才出现的。”
郑氏族人当中,当即就有人大喝出来。
李恪污蔑郑景周让他们悲愤,一个个指着李恪大喝。
“肃静!”
“全都给本官肃静!”
戴胄眉头紧皱,惊堂木一连拍了好几下。
场面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,但郑氏看向李恪的眼神,像是要吃人一般。
“大人,刚才郑副族长说过,自己人不能作证。”
待现场安静下来,李恪呵呵笑道。
话落,郑景运的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,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。
一时间,郑景运看向李恪的眼神再变,但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。
戴胄神色也微变,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李恪强调自己人不能做证据。
原来是早已经想到了这一手。
好家伙,头脑真不简单。
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一旁没有说过话的裴寂终于开口:
“郑氏无法指证李恪故意杀人。”
“依李恪所描述的确是属于正当防卫。”
“然而,正当防卫却杀了一千三百五十一人,合理吗?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