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不去?”
刘苟拍了拍庄二柱的肩膀。
“我就不了”
庄二柱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。
“行,那我自己去!”
说完,刘苟一下子蹿进了人群中,没了身影。
刘苟也算是当年在那晚里幸存下来为数不多的村民之一。
看着另外些个对这个村子发生过的一切毫不知晓的外来村民,二柱不禁摇了摇头。
刘苟虽然无能,但在他身上似乎也能看到一些杂七杂八的人性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尽管没有什么能正经上得了台面的东西!
可一把年纪了,还这个模样,确实挺可怜的说实话。刘苟的家人早在三年前那一晚就已经全死完了。只剩下他自己一个,也许,对于他来说,现在这个状态才是最好的。时而疯癫的自由,也把以前的事儿全都忘得一干二净!
也算是上天对他的一种怜悯。
“啪!”二柱伸手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,摊开手掌,一只刚吸完血就被拍扁了的蚊子尸体正躺在他的手掌上!
看着周围飞来越来越多的蚊子嗡嗡作响,夜里温差大,冷风凉飕飕的,自己出门的时候还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衣,二柱应激地抖了两个激灵。
“还是回去吧……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