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丽娟这婆娘给我气得不轻。
好在陶建华把这钱给补齐了。
我收到钱后,立马把这钱分了一下,分成三份,转给了易杨和安宁。
八万八,一个人就是将近三万不到。
易杨收到钱后,差点晕过去。
试想一下,他师父每次只给他几十块钱,估计也就能在村子里的小卖部买买辣条。
现在一下子收到将近三万,他可能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巨款。
“怎么可能!这怎么可能啊!”
“你们城里面……挣这老些钱!这是为什么!”
我看他这么激动,生怕他抽过去。
我很想告诉他他被他师父骗了,但转念一想,说出来影响人家师徒感情。
“师兄,这根本不算什么,已经算少的了。”
“否则你师父怎么让你来城里发展。”
“好好干,以后挣钱的机会多得是。”
易杨收到这钱的反应,跟安宁第一次收到这钱的反应是一模一样。
但他冷静下来后还是问我:“可是你怎么给我这么多,他不是给了你八万八吗,你分这么多出来?”
我说这是应该的:“我们的主营业务是卖房子,这些只是副业,既然大家一起出的力,那就平分。”
也许每个人出的力不同,但只要不是跑个腿,就没必要去细分,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,那些细枝末节发不了财,但能收获情义和信任。
有时候做人还是得有点格局,否则就跟那潘丽娟一样。
不行,一提起这婆娘我就想回去打她一顿。
上车后。
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常板坡还有白小玉问我,那常安安现在在哪儿。
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奔着常安安来的,一是要从严处理,二是要从快处理,才好回去交差复命。
我能怎么办……
我既不能出卖常安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