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放下手机,抬起头说道:“师兄,我叫安宁……”
易杨:“是啊,我是叫的安妮儿嘛,难道我的普通话不标准吗?”
我一听到易杨的口音我就想笑:“师兄,你这是哪学的普通话,这是你们那边的普通话吧?”
易杨:“我都没说俺了……我一说俺他们就问我会不会偷井盖,我没事偷那玩意干啥……”
从电梯里面出来,我掏出钥匙直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开灯后,易杨问我进来找啥。
我愣了一下,我也不知道找啥。
刚才在电话里,我已经把情况简单跟易杨说了一遍。
“那个东西,不像是鬼,可是我又说不准那是什么东西。”
“他既然来过,还在这里侵犯了陶景瑜,说不定会留下什么线索,先找找看吧。”
说完,我们三个在办公室里面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。
我找了一阵后,直接把目光锁定在了沙发上。
当时,陶景瑜就是躺在这张沙发上。
我仔细又仔细地检查了起来,果然,真让我找到了一样东西。
当我翻开沙发上的垫子后,一小块蛇皮夹在了沙发的缝隙里。
“我去!”
“这不是蛇皮吗!”
易杨和安宁也围了过来。
蛇的鳞片跟鱼的鳞片不同,蛇的鳞片是连在一起的,经过一定时间后会变成一层死的细胞,所以蛇一年要蜕皮三到四次。
这蛇……还是一条正在蜕皮的蛇!
“难道真是蛇成精了?”我抬头看着易杨,毕竟他要见多识广一些。
但易杨也皱起了眉头:“动物是很难成精的,如果人得道的几率是十万分之一,那动物成精的几率就是百万分之一。”
“咱这又不是东北……只有东北那边的动物,成精的概率可能高点。”
我想了想,问道:“会不会是东北那边的仙家,跑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