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寻欢、白天羽和铁传甲三人和苏赫巴鲁等三人在场中鏖战正酣,这时苏赫巴鲁一方又出来一位,却是一位女子,这女子也是一身蒙古族打扮,手中拿的武器却是一条白色长鞭。她舞动长鞭如白蟒吐信般往场中众人卷去。
花寒衣见这女子出手不凡,来势凶猛,心中一惊。但他脸上并未露出惊慌之色,只是舞动手中白练,迅疾无比地迎向这女子的长鞭。
这女子的长鞭犹如一条蛟龙,灵活自如地在空中飞舞,而花寒衣手中的白练则如同一朵白云,飘逸灵动。两件软兵器在空中相交,发出乒乓作响的声音,仿佛是两位鼓手在演奏一曲激昂的交响乐。
花寒衣和这女子的内力都非常雄厚,他们的兵器在相交之时,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劲力,周围的空气都被扭曲了。若是一般人在此,早已被这股劲力震得老远。
然而,花寒衣和这女子却并未被这股劲力所影响。他们的兵器相交之后,立刻又分开,然后又迅速地交织在一起,难解难分。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猛烈,仿佛是两头猛虎在相互搏斗。
这真是一场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的较量。花寒衣和这女子都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,他们的武功都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。他们的这场较量,不仅是一场武艺的比拼,更是一场心灵的碰撞。他们在这场较量中,体验到了对方的强大,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不足。他们在这场较量中,不断地突破自己的极限,追求着更高的境界。
明教忠心耿耿的白驼护法欧阳寒见众人在场中激斗正酣,他看着场中局势,苏赫巴鲁那边还剩下最后一个高手没有下场,他也不搭话,舞动手中的蛇杖,使用家传的落日疯魔杖法往苏赫巴鲁那边最后一人打去。
这一人能够跟随在蒙古三王子苏赫巴鲁身边,武艺自是不凡。他见欧阳寒的疯魔杖恶狠狠地往自己这边打来,心中一惊,知道这一杖威力巨大,不敢怠慢,挥舞起手中一对量天尺抬手招架。
欧阳寒的疯魔杖法以速度和力量著称,那个蒙古人的量天尺挥舞起来也是迅猛而快捷,势大力沉而又出招连绵不绝。欧阳寒出身于西域白驼世家,世代久居西域,对于蒙古成名人物也是了解甚多。他见此人的兵器和武功,心中一动,不禁问道:“你可是蒙古成名勇士铁穆尔?”
那人微微一惊,也是对欧阳寒说道:“你善使疯魔杖法,可是西域白驼山的传人?”欧阳寒爽快答道:“我正是西域白驼山欧阳寒。”
二人自报山门后,更是不敢怠慢,各自挥动手中兵器再次交战在一起。他们的武器相交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,火星四溅。欧阳寒的疯魔杖法犹如狂风暴雨,而铁穆尔的量天尺则如同铜墙铁壁,将欧阳寒的攻击一一挡下。
欧阳寒心中暗自惊讶,他自忖自己的疯魔杖法已经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,没想到这个铁穆尔竟然能够如此轻松地应对。而铁穆尔也是心中一惊,他原本以为自己的量天尺法已经足够厉害,没想到欧阳寒的疯魔杖法竟然如此威猛。
两人你来我往,打得难分难解。欧阳寒的疯魔杖法越来越快,而铁穆尔的量天尺法也是越来越猛。两人的武器再次相交,发出一声巨响,两人都被对方的力量震得后退了几步。
欧阳寒心中一喜,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铁穆尔的破绽。他趁着铁穆尔还没有反应过来,挥舞着疯魔杖冲了上去。铁穆尔想要阻挡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欧阳寒的疯魔杖狠狠地砸在了铁穆尔的头上,铁穆尔顿时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欧阳寒见铁穆尔已经昏迷不醒,心中一喜,上前一刀就结果了他的性命。欧阳寒还未收刀,突然,一道寒光闪过,欧阳寒只觉得脖子一凉,一股鲜血喷涌而出。他下意识地用手一摸,只觉得脖子上已经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痕。
欧阳寒回头看去,只见一个蒙古武士手持一柄弯刀,正站在他的身后。那个蒙古武士正是苏赫巴鲁,他见铁穆尔被欧阳寒杀死,心中大怒,一招逼退白天羽,在后退之际便趁着欧阳寒不注意,出手偷袭了他。
欧阳寒心中一沉,知道自己已经活不成了。他看着苏赫巴鲁,眼中闪过一丝绝望。他知道自己死在这里,也算是对得起白小楼的知遇之恩了。
苏赫巴鲁看着欧阳寒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。他知道自己已经杀死了一个强大的敌人。
苏赫巴鲁正在得意之时,就在这时,一道白光闪过,苏赫巴鲁连忙闪身后退,手中的宝刀伊力特差点脱手而出。他定睛只见一个白衣少年正站在他的面前。那个白衣少年正是白天羽,他见欧阳寒被苏赫巴鲁偷袭,心中大怒,便出手往苏赫巴鲁身上劈落。
白天羽手持明教魔刀,向着苏赫巴鲁劈去。苏赫巴鲁大惊失色,再次往后闪退。他同时舞动手中宝刀伊力特往前劈击,迫使白天羽回刀自救。伊力特和魔刀撞击在一起,火花四溅,白天羽和苏赫巴鲁同时后退五六步,使用千斤坠的身法才稳住身形。
二人驻刀都大口喘着气,看来刚才一番激烈搏斗,消耗了二人很多气力。白天羽和苏赫巴鲁稍微休息了一会,便又同时欺身而上激斗在了一起。
这时场中铁传甲和虬髯大汉的战斗也是进行到了白热化,这两个人进行的是真正的硬仗。虬髯大汉一直在用双锤砸击铁传甲,试图找出铁传甲的罩门所在,可是铁传甲自从在侠客岛跟随熊猫儿习练了移宫度穴之法之后,周身穴位可以随意游走。虽然有气门存在,但是却是随着敌人攻击随之移动,因此实际上全身上下已无罩门。
铁传甲虽然耿直,但是在对敌之时,却也是经验丰富,他见虬髯大汉一心想要找到自己罩门所在,他不禁心生一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