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神秘的一笑:“这对咱们来说很难,对当地人可就简单多了,那里的百姓个个都会,我就有幸见过一次。”
“那还是大矿被老板承包以后,我给人家打工,有一次嘴馋去村里买苞米,在老乡家看见的。”
“当时啊,那个大爷,把一块儿有金边的矿石,用锤子砸碎之后放进碗里,再把碗倒上水。”
“斜端着碗,在那左抖抖右晃晃的,然后用锤头在里面来回碾。”
“也就不大会儿功夫,大爷捧着碗坐那傻笑,我合计他中邪了呢,就摸过去看了看。”
“结果碗里的矿石都碎成末了,碎末边上还有一小片金沙。”
“......”
“后来我好说歹说,大爷才告诉我,他们管那个办法叫“叫碗儿,是自己摸索出来的。”
龙大少前世家里有矿,对这些东西也听说过,知道这个老张没骗人,便给他点了根烟。
“老张大哥,除了这些呢?比如矿山开发的时候,有没有挖出什么奇怪的东西?”
老张吸了口烟,想了一会儿,道:“哦,有有有,我听那里一个过百的老人说过,说的老玄乎了!”
“就是大矿第一次爆破开发的时候,炸药刚响,附近有两条蛇被吓跑了。”
“那可不是普通的蛇,听说比暖壶都要粗两圈,而且头上还长角了,两条蛇一样,一黑一黄,跑到了村里的一座直崖上。”
“谁知道他们它们竟然不是一伙的,到直崖那里就打起来了,大晴天眨眼的功夫,就电闪雷鸣。”
“那个老人带着孙子下地摘乌米(高粱刚结包的时候),看的真真的,一道大闪电劈在那条黄蛇身上,直接把肉都劈熟了。”
胖子越听越入迷,着急忙慌问:“大哥,黄蛇劈死了,那黑蛇呢?”
“胖子,别插嘴。”胡巴一哼哒胖子一句,又朝龙云霄点点头。
老张继续道:“奇怪就奇怪在这,按理说两条蛇打架,肯定会缠在一起,结果黑蛇一点事儿没有。”
“黄蛇被劈死后,黑蛇又原路跑回矿山附近了,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也发生了。”
“黑蛇回去后的第二天,整个村子里的河全干了,连泥都没有,再去黄蛇死的地方,臭气熏天,一臭就臭了三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