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那慧静该死…”
“该不该死应该由刑法来判断,而不是你个人。”
苏月茹心中叹息,看来这阿牛本性不坏,一个男人,可以一事无成,可以碌碌无为,但是你必须得做的两件事,一事保护脚下的土地,二是对得起身后的女人。
这两点,这个叫阿牛的人都做到了。
就是这样,让苏月茹更是惋惜了。
她欣赏他的为人,但并不赞同他的做法。
“俺知道错了…俺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…”
阿牛颓然的垂下肩膀,却将怀中的女人护的更紧了。
月娘平时性子豪迈,却最是受不得这种场面,顿时便湿了眼眶,眼眶微红。
“娘娘…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…”
苏月茹撇了她一眼,那眼神中的警告意味甚浓,她撇了撇嘴,顿时憋了下去。
“律法面前,没有人情可讲,来人,将他送到京兆衙门,自己做下的事,就得负责,不是么?”
至始至终,都没提要让两人浸猪笼或者因为有伤风化,而必须如何。
阿牛也不是笨人,自然听出苏月茹话语里想要留芙儿一命的意思,连忙磕头谢恩。
“至于这个小道姑,既然放不下红尘俗世,继续留在这里,心也不在此,便还俗去吧。”
芙儿惊讶的抬头看向苏月茹,又茫然的看了看阿牛。
“还不赶快谢恩?”
好半响才反应过来,连忙对着苏月茹使劲磕头,因为口中还塞着丝帕的原因,无法开口。
苏月茹挥了挥手,让人将两人给带了出去。
“派人去京兆衙门说一声,照顾一下,意思意思关一关就行了。”
月娘正拿着小帕子在悄悄的擦眼泪,听到苏月茹的话,愣了一愣,猛然抬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