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恒带着一肚子疑问,来到长乐宫。
就看见叶音音和宋惊云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。
“怎么只有北燕王,公主殿下的驸马呢??”
叶音音被他问的问题逗笑了,只能隔着中间一张摆放茶具的桌子,又牵起了他的手。
“驸马在这。”
赵恒:“!!!!”
“这不是北燕王吗?这……微臣参见北燕王…不对,是参见驸马,驸马千金万福。”
叶音音笑了笑,等宋惊云享受地抬手,叫他平身之后才道,“赵太医,你快过来看看,他一直因为风寒发烧,断断续续已经好几个月了。”
“风寒反复几个月?没有吃药吗?”
“偶尔吃了,次数没有规律。”
赵恒疑惑地把号脉用的软枕拿出来,拿的是黑色,宋惊云所代表的颜色。
宫里一切用色,都得按照规矩来。
宋惊云的另外一层身份,还没有被叶墨尘下旨证实,所以还是得用他自己所代表的颜色。
他将手放在宋惊云的手腕上,仔仔细细为他号了脉,本以为又会摸到一团乱麻,结果这次脉象清晰了不少。
错愕地瞪大了眼睛,“北燕王您这是……”
突然改变称呼,宋惊云不高兴,可也无可奈何。
他还差一道昭告天下的圣旨。
“对,本皇的毒解了。”
“那真是可喜可贺啊,微臣祝贺北燕王解决一处心腹大患,不知道那位为北燕王解毒的神医姓甚名谁,现在身在何方?”他也好去拜访一二。
“在客栈,就是距离宫门口最近的那个客栈。”
名字他忘了,反正他也不去住,根本没记。
他没说清楚,赵恒也知道是哪家客栈了,五皇子花重金所建的春熙客栈。
“听说春熙客栈,住一个晚上就需要上百两银子,北燕王出手就是阔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