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渊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,是个人都应该能听得懂,然后让开,让他先回宫去,结果他们没走??!
“陛下,不需要您亲自披甲上阵,有您在,我们山裕关就有必胜的决心。”
敌人的皇帝都来了,那个皇帝都写进了他们北燕的书里,不管年轻的还是年老的都很熟悉他,知道他素有‘战场杀神’的称号,这样恐怖的人,他们心里没底啊。
“求陛下暂且留在山裕关,将沧澜狗贼赶出国界。”
众人朗声磕头,呼声震天。
“怎么?你们是在逼迫寡人吗,到底寡人是皇帝,还是你们是皇帝!!!”
宋明渊本就对他们当街拦路的行为很气愤了,为了维持自己爱民如子的明君形象,所以才一直忍着,没想到他们居然蹬鼻子上脸,这些低等贱民,真是被惯坏了。
“寡人说了,寡人身体不适要立马回宫,要是你们不让,别怪寡人不客气!!”
他丢下这一句话,就命队伍继续向前,那些胆敢阻拦的,按照谋逆罪,就地诛杀。
一开始还有人不信他们的陛下,会杀自己,明明他们提的要求并不过分,可以说是很正当的诉求,结果等最前面那一排的人被杀掉之后,头颅滚在他们脚边时,他们才恍然清醒,刷新了自己对宋明渊的认知。
明明他最开始登基的时候,并不是这样说的啊,明明他说会比之前十七皇子做得更好啊,怎么会这样。
他们又惊又怒,最后在屠刀之下,还是害怕地朝两边散开,不敢再阻挡宋明渊的王架。
他们害怕惊恐的表情,落在宋明渊眼里,就成了识时务,“啧啧啧,贱民就要用强力手段镇压呀,怀柔政策根本没用,权力才是一切。”
他躺在马车里,对这份权利无比满意,外界的哭喊和血腥味仿佛都成了这份权利的印证。
好似在叶墨尘手里憋的气,都消散了不少。
他说的话没人听见,马车外面一直跟着的福喜小心避开脚下的血迹,不想踩,也不敢踩,甚至没脸抬头,去看两边百姓的哭喊的模样。
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这样想,只会单纯觉得陛下这样做得不对,但是自从去了一趟沧澜,见过几位皇子对待百姓的态度之后,有些东西悄然之间发生了变化。
还记得当初沧澜京城百姓那么容易就被他们煽动,那么不识好歹,几位皇子都忍了,叶墨尘那样暴躁的人甚至都没有亲自出手,只把事情交给下去的皇子们做,最后除了有几个人移民来他们北燕之外,死的人只有君子卿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