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音音进去的时候,看见叶墨尘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,穿戴整齐的坐在桌边,手里端着一杯茶,时不时往门口的方向眺望。
“父皇爹爹是在等我吗?”
“你跑哪里去了?”
“刚才和太子哥哥去见母后了,我们说了一番话。”
“说话?不是告状吗?”
叶音音尴尬的干咳两声,“父皇爹爹这你都知道?!”
“不难猜,他就是一个受了委屈,就知道去皇后跟前哭的人,都多少年了还是这样,丢人。”
叶音音往门口看了一眼,发现门框处已经露出了小半个轮椅腿。
某个人估计被他这句话气到了。
“不是告状,我们就是单纯和母后说了一些很日常的东西。”
“日常的东西不就是告状吗,或者你把你们对皇后说的话,一字不差的说给朕听。”
叶音音:“这……”
这能说吗?
说了不就穿帮了吗?
“怕穿帮?”
叶音音发现父皇好恐怖,就算眼睛看不见了,凭直觉都好恐怖。
还有隐私吗?
感觉什么想法,都在他这里无所遁形。
“让朕猜猜,他不仅告了朕的状,还在皇后面前提要篡位,还是以你的名义,说自己那点银子,不够养活你了是吗?”
“父皇爹爹,为什么你连这个都知道啊。”
要不是确定叶墨尘看不见,根本不可能一个人从这里走到那么远的地方听墙角,叶音音都要以为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也在场呢。
叶墨尘冷笑,“他小时候,经常同皇后告朕的状,动不动就哭哭啼啼,要不是皇后拦着,朕当时就给他换上裙子穿了。”
裙子一般来说是女子才会穿的,叶墨尘这么说,叶景琛觉得他在侮辱他。
“儿臣何时天天告状,哭哭啼啼了,父皇你没事不要乱说!!!”
他气不过出声,叶墨尘也半点没有背后说人坏话,被发现的自觉,反过来还打趣他。
“偷听那么久,终于舍得出声了?”
不管叶景琛如何隐藏气息,在真正的高手眼中,他的呼吸早就暴露了。
“我没偷听,我正大光明的听。”
要不是情况不允许,叶景琛现在都进去跟他理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