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叶墨尘来，它非常兴奋。

低着脑袋就给他摸。

“这匹马叫白矅，是匹公马，陪了朕20多年，随朕征战无数，也是老伙伴了。”

叶墨尘摸了摸它，白曜就低下头去看叶音音，它似乎也很喜欢她，用马头蹭了蹭她，然后被叶墨尘一巴掌拍开。

“走，朕带你去看它的孩子。”

叶墨尘带着叶音音往里面走，就在一个较为温暖的房间里看到了躺在稻草上的小马。

“年前白曜生病，朕给它配种，上个月刚生下它。”

叶音音没见过小马的模样，这会觉得无比新奇。

“那音音可以带回宫养它吗？”

这是陪了父皇二十多年的马生下的小马，就跟她和父皇一样，她想养。

“可以，不过你得把白曜也一起带回去，不然它会不高兴。”

叶音音简直被小马的这份血缘给震惊到了。

“父皇爹爹，要是有人要带走音音的话，你会不会和它一样不高兴啊？”

又像是怕父皇不理解，叶音音又解释。

“是那种不舍得音音这个女儿的不高兴哦，不是舍不得宝贝的不高兴。”

“女儿？”

叶墨尘心头略微一颤，往常异常敏锐的大脑，头一次空白到失去思考。

这个词语对他太陌生了，陌生到根本不懂是什么意思。

好像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一样。

他生了九个孩子，但是很少真的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，高兴就戳他们两下，不高兴就丢了，要是惹怒了他那就直接杀了。

孩子是可有可无的，但是喜欢的物件就不一样了。

叶音音仰着头，看父皇爹爹沉默不语的神色，也知道父皇心里怎么想的。

虽然心里很难受，感觉都要失去呼吸了，但是她没表现出来，拉着他的衣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