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余鸢进门了,还坐着喝茶了。
“找我干啥?”
王然神色冷淡,警惕的眼神看余鸢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有危险的人。
确实是有危险的。
余鸢喝茶,笑眯眯的,“来找你叙旧啊...”
余鸢很诚实的,说叙旧就是叙旧。
王然表情管理失败,差点把“你没事儿吧”写在脸上了,“最近谁不知道在大理寺击鼓鸣冤状告王飞的韦双,在闻家做客,你这个时候说是来叙旧,你觉得可能吗?”
王然语速中等,一边说话一边喝茶,眼神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变化。
余鸢一时间有点拿捏不清楚。
“哦~”
“原来你知道啊?”
什么意思?
什么叫他知道吗?
他这次下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,要不然,他放着好好的修炼时光不管下来干什么?
余鸢有病吧!
王然心里已经更加不耐烦了,冷着一张脸,“所以你来干什么?”
听起来还有点咬牙切齿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