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的夕月,焦急的盯着一楼大门,希望老班长或是凌飞从那里出来,告诉自己,“你可以回家了。”
太阳一点一点西斜,大门终于打开,穆蓉庭和两个全副武装的特警走了出来。
夕月感受到气氛异常,盯着穆蓉庭,他的眼睛里满是火气,可还表现出平静。他的右手在胸前轻轻敲击着摩斯码,夕月看清楚了,是个“跑”字。
“老班长,你怎么才出来。”
“天这么冷,怎么不进屋?”穆蓉庭微妙的转动了一下眼珠。
“我现在就回屋,是冷。”夕月裹紧上衣,绕过穆蓉庭,进了屋。
屋里的回廊上,一群要员从会议厅往出走,看来是开完会了,要离开。
夕月巡视周遭,快速走过一个拐角闪进空间,盯着最后一个走过来的军官,五十多岁的样子,看那军衔是个少将。他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,正好来到拐角。
夕月伸出小手勾住他的公文包。
如果监控发现自己不见了,还得调查一会,估计那时早跑远了。
于是,夕月借着这个少将快速出了军区大院。
偏巧他的车也是往康宁镇方向走,夕月一直跟了十里地,直到方向不一样,才跳了车。
此时天已经黑了,夕月丝毫不顾及黑白,从空间移出大鸵鸟,跳上鸟背,疯狂的跑着。
跑了没多久,“叮咚……”腕表传来消息。
夕月恍然大悟,腕表就是个定位器,摆明了让人家追捕。拿出一只鸽子,把腕表套在它脖子上,小手一抬,鸽子飞走了。为了自己的幸福,只能牺牲它了。再说,这段时间在空间里吃好喝好,也行了,自己也没它活的滋润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