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瘟疫只要不发展,慢慢的就好了。所有的患者都喝了夕月的空间泉水,病情得到了扼制,夕月自己都没想到,空间泉水会有如此神效。
战王带着夕月坐上回京都的马车。
“王爷,这两天京都情况如何?”
“京都老百姓没有多少染上瘟疫的,和岳父在城外布粥的小兵染上的多,现在都集中隔离呢!”
“王爷,查出来谁千里投毒吗?”夕月注视战王的黑眸,越发觉得王爷每天压力太大了,领兵打仗,修大坝,抗疫情,这些都自掏腰包。那个周武王,哎,算了,想想他都晦气。
“暂时还没有,敌人很狡猾。深夜投毒后消失的无影无踪。不过,这次本王猜想应该是南蛮皇,他的儿女都死在本王手里,自然会报复!”
看着自家男人眼神里平淡无波的样子,好像习惯了一样。
“那王爷打算如何应对?”
“他是阴招,咱们就还他阴招,这次本王要把瘟疫投放到他的皇宫里。以彼之道还治彼身,如果再造次,就发兵去打。”战王的眼底满是狠利。
夕月面色大变,抓住战王的大掌,“王爷,月儿可不想再打仗了。”脑海里依稀记得那些南蛮将士倒在望城河的火海里,绝望的看着自己。好像自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。特别是这个男人昏迷不醒,那时把自己都急疯了。
战王盯着夕月紧张的小表情,伸出大掌抱起夕月,“月儿别怕,本王不会轻易出兵!”
“王爷,知道你那次中毒,月儿费了多大力气才把你从鬼门关上拉回来吗?”夕月把脸颊贴在战王的脖颈,感受他的温度,曾经的煎熬恍如昨日。
战王湿了眼角,他怎会不知夕月为了救自己,把天大的秘密都告诉了子辰,挺着大肚子跑了那么远的路。可以说,没有夕月就没有现在的自己!
此时的战王,脑海里尽是过往,月儿那如杜鹃啼血的哭声,宛如昨日。
二人都不再说话,耳边尽是马车轱辘的声音,夕月注视轿帘缝隙那大片的麦田,生活多美好,偏偏打来打去,真烦!人和人之间为什么不能多一些包容?
战王的心里满是算计,看来,是时候让潜伏在南蛮城里的暗桩动一动了。其实没有人喜欢打仗,战王也如此,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!
马车晃悠悠走了一个多时辰,终于回到了京都。
避暑山庄。
夕月跳下马车。
看着这个大庄园,郁郁苍苍,亭台楼榭,鸟语花香,有一种久别重逢的赶觉。
庄子里的玉米都成熟了,每根玉米根下都爬着一棵豆角秧,整珠玉米上挂着豆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