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别时的那份心伤从心底乍现,那片梅花树下的伤情,那无数黑夜里的思念,此刻一起涌现出来。
战王擦拭夕月眼角的晶莹,可又一对轻轻滑落。
“月儿不哭,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,看着孩子们慢慢长大。”
夕月一头埋进战王的怀里,没了声音。
天知道她等待这一天等了多久,那份爱而不得,那份翘首企盼,还有三个孩子被认领的心,一直都煎熬着。煎熬的久了,心就麻木了,可麻木过后,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突然乍现,继续煎熬。
都说人生如戏,可谁也没演绎出戏中的样子。大家都是普通人,都有一颗平凡心。特别生过孩子的女人,更有一颗易碎的玻璃心。现在的夕月就像空中飘了很久,无人认领的风筝,突然被战王拉了回来,那份欣喜和心酸交织在一起。
“月儿不哭,是本王没用,遗失了你们那么久。”战王轻轻抚摸夕月的后背,像哄小孩子一样,轻轻呢喃和自责。
怀里的夕月,抖如筛糠,她极力隐忍,可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,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。
战王推开夕月,把额头凌乱的碎发掖在耳后。抱着她在地上来回踱步,走了好久,夕月才平复心情。
“王爷,你什么时候想起月儿的?”
“今天,在马场的时候。”
“怪不得王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!”夕月吸了吸小鼻子。
“呵呵。月儿骑着白龙马上仓皇逃跑的样子好可爱。”
“哼,你和踏浪都坏,欺负我和白龙马。”
“以后不欺负,月儿说什么是什么。”
夕月突然想到什么,不解的问:“王爷,南蛮公主是怎么进府的?”
战王脸色沉了下来,“她给暗卫和羽儿下了药。”
“为什么不杀了她?”
“杀不得,独步天下特别宠独孤雪,杀了会再次引发战乱,本王就当养了一个下人!”
夕月愤愤的说道:“那就是一条不要脸的毒蛇。”
“月儿,我们去乌镇看孩子!本王想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!”
夕月看着战王满眼期待的样子,点了点头。
两个人走出屋子。
展阅牵着两匹马等在外面。
当看到一身新装的白龙马,夕月的眼睛亮了起来。
“王爷,这是你给白龙马买的?”夕月摸摸黄色的马鞍,和暗黄的辔头,辔头上系着红缨带,很漂亮,颜色很暖。
“觉得你能喜欢这个颜色。”
“谢谢王爷,我要上去。”
战王掐着夕月腋下,放在马鞍上。又接过展阅手里的鞭子,检查了一下手柄。确认没有问题后放在夕月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