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开!死一边嚎去!”
夕月猝不及防的转个圈圈,摔了一个趔趄,“啪!”酒坛子碎成渣渣。
身后的人马呼啸而过。
“妈的,一群没有蛋的货,瞎了老娘的好酒。”
穆容庭立马扯过夕月。
“杜公子,小声,那群都是宫里人,不好惹。”
夕月晃了晃,萃了一口。
“小爷就是看不起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人,仗着握着大权,对别人呼之喝去,什么东西。”
“走,回家!”
夕月在原地转了一圈,那一瞬间,特别迷茫,家在哪里?千里之外的乌镇吗?尚书府吗?似乎都不是。不自觉的走向战王府的方向,越走越近,心也就越狂跳,那个地方已经没了自己的位置,两个孩子还在那里,深陷囹圄!
远远望着那座气势恢宏的府邸,夜色中,好像一个安静的巨狮,威严不可侵犯。
曾几何时拼命的逃离那里,可又被抓回去摩擦。如今自己不需再逃离,可那里已和自己划清了界限,成了可望而不可及!不,是老娘不屑回去!老娘喜欢自由,对,自由的小鸟才飞的更高!老娘要种袁爷爷的高产水稻,当联合国秘书长,当世界管家。
想着被送人的两个儿子,夕月又心塞中,盯着穆容庭愤愤的告状。
“老班长,这里的古代人欺负我,让老娘做妾不算,还抢老娘的孩子!”
穆容庭没有说话,他发现夜色中的夕月特别美,特别是那双乌沉沉的大眼睛。
“老班长,明天咱带个营缴了他们,轰了他丫的,让他欺负老娘。”
注视着毫无反应的慕容庭,夕月笑了起来。
“不,小白脸,你不是老班长,你是我养的金丝雀,需要我来保护,走,小爷带你去睡觉!”
夕月迈着迷糊的步伐,走进那条熟悉的巷子。大爷和大娘那慈祥的脸庞浮现脑海,每每想到此,夕月的内心都抽痛的难受!
黑漆漆的,没有一丝光亮。周遭寂静无声,只有两个人的脚步。
从空间里拿出一把钥匙,吃力的打开门锁。
这里已经是一座新的房子,简单不奢华,这是自己的房子,在那次大火后,阿布偷偷带自己来到这里,买下这里,托父亲盖了两间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