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姑娘用力吸气,力量往下走。”一个产婆边给夕月擦汗,边教授方法。
第二桶水被送进来,茯苓和半夏就被赶了出去。
“哇,”一声响亮的啼哭,生出一个小孩子。夕月的心情放松了一些,她看着产婆倒拎着自己的孩子,另外一个用剪子剪开脐带,把孩子包好,放在边上。
“还有一个,”产婆说道。几个婆子对看一眼,目露凶光。
突然,刚才给夕月擦汗的婆子,用汗巾捂住夕月的嘴巴,其余三个婆子把将要生出来的孩子往里面塞。
“姑娘,冤有头,债有主,到那面不要怪我们!”捂着夕月嘴巴的老婆子恶狠狠的说道。
夕月本就流失大量的血,力气也用的七七八八,眼前一阵眩晕。
下身一阵剧痛,朦胧中,看到一个产婆用力合上自己的双腿。夕月疼的已经麻木,加上窒息,眼神开始涣散。
“汪汪~”门口传来阿布的声音,夕月一个激灵,咬破舌尖,强迫自己清醒。
用意识拿出空间的匕首,可空间此时好像关闭了一样,没有反应,自己也看不见。
身下的婆子还在用力闭合自己的双腿。
夕月抬起手腕,按下万花雨针,身下的婆子尖叫一声,立马松了手。头上的婆子也松开自己的嘴巴,夕月大口喘息着,拼劲全力,坐起身子,抄起身下的剪子,猛地抬手插进头上婆子的眼睛里,拔出,一股鲜血窜到自己身上。
身下的三个婆子一看夕月的狠劲,瑟缩了一下,继而又围了上来。夕月再次按下万花雨针,一个婆子捂着眼睛大叫。另外两个跳开。
阿布扒着门缝,听出里面的动静不对,“汪汪汪汪~”的大叫了起来。
一个婆子上来捂着夕月的嘴,另外一个压住夕月的双腿。
“阿布,救我!”夕月拼出最后的声音。
阿布听到了,它疯狂的扒着门,“汪汪汪汪”。可它那点力气怎么能打开门。
不远处的穆子辰和张管家在小声说着话,战王在花厅里根本听不到。
阿布冲到穆子辰面前,咬着他的裤脚往产房拖。可穆子辰哪里敢,再说他不会想到夕月在里面会发生危险。
看着拽不动的穆子辰,阿布像个小导弹一样冲到花厅,咬着战王的裤脚往产房拖。
战王起身要过去。“战儿,母后刚才说过,产房乃是血污之地,男人不可沾染,要晦气一辈子的。”
“母后,儿臣过去看看。”
“不可!”齐太后沉了脸子。
阿布急的原地转了一圈。又咬战王裤脚。
“阿布乖,耐心等着月儿出来!”战王拍了拍阿布小脑袋。
看拽不动战王,阿布立马跑向院子。</div>